我站在一旁,嘴角默默的抽搐了兩下。果然,我幾天不在,嘉露的損人毒液又加深了,我真懷疑她每天是陪傑斯約會去了還是怎麼滴了?為什麼傑斯每天還能那麼正常且安全的出現在我們麵前。嗯、嗯。這是個問題。
大牙連理都不理她,直接逃離我的懷抱,一手拉著傑斯的手,一手扯著徐源的胳膊,將兩人像爬山虎一樣交織纏繞後,一臉自豪的說:“OK,昔日的基友完好如初了。”
我:“……”
傑斯:“……”
徐源:“……”
在我們所有人都無語抹汗時,隻聽見嘉露一張口,“大牙,我覺得你根本不是奇葩,而是稀有,但是,你這種稀有,我們還真沒必要物以稀為貴了。”
我明顯看到大牙的額頭上一點點冒出了六顆黑點,我伸手幹咳了兩聲,拍了拍嘉露的肩膀,“那個……沒關係,我們嚐試著以她為貴就好了。”
嘉露隻是看了我一眼,還沒張嘴說話,大牙就直接撲過來,雙眼通紅,看起來像一隻……兔子,對的。紅眼嘛。
“我要殺了你們。”她嘶吼著,我覺得如果她有那個功能,她一定想親手撕了嘉露,然後再鞭屍,最後再拋屍野外。
當然了,這些在現實生活裏隻能是她唯一的、想象。
嘉露莞爾一笑,隨後又嗤鼻一哼,“懶得理你。”
我覺得大牙最後的節操碎了一地。
就在這種烽火連三的狀況還沒徹底爆發的時候,伊桐和婧塵這兩位主角來了。
今天的伊桐和往日有點落差,穿著和往日休閑服不一樣的西服,雖說正正規規,但是卻被他穿出了不一樣的風情。銀灰色的領結被編織成花哨的蝴蝶結,看起來像……薛陽。我總想刻意的不去想薛陽,可是從機場回來,隻要我一看到徐源,就會覺得耳邊傳來了薛陽那句話,然後,心狠狠的疼著。
不知不覺,液體模糊了視線。昏黃的吊燈傳來一股股暖光,襯得所有人都像是在春日裏沐浴陽光一般。
婧塵從沈陽回來也愈發的有了女人味,通常一個女孩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女人味,那麼,原因隻有一個。
嗯。我覺的大家都懂得。
婧塵今天穿了一件玫紅色的晚禮服,幾乎是十公分的露腳背的魚嘴高跟鞋,光看鞋麵我就知道肯定是什麼我叫不出來的牌子。
別看人家伊桐整日整夜那麼低調,但是啊,他用的東西全部都是些高檔牌子,不是美國的GUESS,就是法國的藍山。總之,不會是什麼DIOR,GUCCI。因為嘉露說了,她想做獨一無二的,至少在我們圈子裏要是獨一無二的。
沒當她那麼說的時候,我總會默默的接上一句,“我覺你不是獨一,但絕對二。”
俗話說的好,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我安靜了那麼久,也改適當的爆發爆發了。
我站在原地正打算說些什麼,就看到已經離開一半的嘉露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無比風騷的回眸,S的身形在裸背裝下顯露個全,她高檔的DIOR纏踝鞋和十分鍾前剛剛從機子下卸出來的波西米亞大卷發在幻燈下忽明忽暗。
不可否認,嘉露的魅力的確很大,如果不是我思想太保守,我一定投奔百合去追她。
這樣的女人,帶出去多長麵子啊。
她眼眸上下的兩把刷子在大腦的控製下撲哧兩下,烈焰紅唇微微張開,“喲,婧塵的品味上升了不少嘛。”
我默默的從額頭上扶下了兩滴汗,悄悄的扯了扯大牙的衣袖。默契這東西非常重要,尤其是在沒有時間解釋的情況下。
大牙暗暗點頭,和我對視一眼,兩人對上口型,“撤。”
不過默契這玩意也要天時地利人和,碰上嘉露這妖精,絕對沒轍。
“你們倆,給我站住。”
我幹咳兩聲,慢慢的轉過身去,仰著下巴對傑斯說,“嘿,哥們,管好你女人。”
嗖——
還是逃離現場的比較好。
畢竟今天是喜事,可不能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