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內,靜謐如常。
而遠在東邊的皇宮,熱鬧非凡,柳敬言宣陳玉華入宮,為李清準備華服。
“言姐姐,清兒不答應,皇兄還要如此逼迫嗎?”陳玉華悄悄的問道,難道皇兄就不怕那天李清會以死相逼嗎?
柳敬言無奈的笑笑,他有什麼辦法,不過是接受皇上的安排,給李清做好封妃的相關事宜。
“本宮不是沒有勸過,隻是你也知道,你皇兄向來固執尤其是在李清的問題上。”柳敬言深深的歎了口氣,心思轉到華服上。
“這件如何?”清兒長得好看,估計是穿什麼都美。
陳玉華盯著禮服看了半晌,想到了家中的高灝,“言姐姐,我還有事,先回公主府了。”說完拔腿就跑了。
“這玉華……”真是所有的人都指望不上。
“娘娘,你說這公主是不是有心事啊,剛才你和他說的話,他都心不在焉。”公主有詭異。
“是啊,你這麼一提,倒是有些……”柳敬言慢慢放下手中的禮服,這些日子陳玉華確實是每次進宮心不在焉,還沒說完話就要回公主府。
“等下次她回宮再問吧,你先把這件衣服拿去給清兒姑娘試試,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趕緊讓禦衣坊重新修改一下。”望著禮服,柳敬言心中不是滋味。
“咳咳……”
“娘娘,你沒事吧!”丫鬟們心疼的扶住她,“你要好好休息,這些日子為了皇上的封妃大典,忙成這樣,你可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啊!”
“沒事,感染風寒而已。”柳敬言趕緊擺擺手,無奈的望著丫鬟歎了口氣,引起丫鬟對皇上不滿,“皇上真是不懂得娘娘的辛苦,自古男子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看慣了宮中太多的結局,明白人間冷暖。
“四兒,別說了,讓皇上聽去,有你們好受的。”柳敬言阻止道。
陳玉華回到公主府,高灝在管家的安排下,在馬廄裏喂馬,想想他一國之主,現在竟然在這裏喂馬,心中不滿感慨。
“我回來了。”陳玉華興高采烈的跑回家,直奔馬廄。
“怎麼樣?見到清兒了嗎?”高灝緊急的跑上去,問道。
失落從心底傳來,陳玉華將視線偷偷的從高灝渴望的眼神處移走。
搖搖頭,陳紹世將李清保護的很好,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走進迎春呢小莊。
高灝轉身,繼續給馬擦身子,陳玉華看管的太嚴,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出公主府。
“清兒一定不會有事的,迎春小莊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出,相信他不會出什麼事情的,高灝大哥,你放心吧!”馬兒懶洋洋的伸著腰,讓人給他抓癢癢,高灝無心的刷著馬,心不在焉的聽著陳玉華說的話。
“高灝大哥,午時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陳玉華一把搶過高灝手中的工具,拉著高灝的衣袖,她帶高灝來不是讓他來馬廄喂馬的。
兩人一同到了打堂,吩咐廚房上菜,高灝每次都能上桌吃飯,已經引起府中人的猜忌,紛紛對其的身份進行猜測,很多人都說公主對這個養馬的袁浩不一樣。
“公主,你切莫對我如此,袁浩無福消受。”高灝推脫不願。
他不想引起府中太大的爭議,這樣對他去見李清不利。
陳玉華夾菜的手騰空的放著,不知所措的望著高灝遠去的背影,他隻是拿著一點食物就去了馬廄。
“公主,你大可不必在意一個下人的心思。”管家見陳玉華失落的表情,上前勸道。
“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吧!”
“公主,你這心思,我怎麼能夠看不出來呢,你喜歡那個喂馬的對吧,這和你身份不符,皇上是不會讓你未來嫁給一個喂馬沒有身份的人。”管家也是操碎了心。
“管家,你胡說什麼?”沒想到,他的心思那麼簡單,所有的人都知道,隻是高灝卻不為所動。
“公主,我先下去了。”管家不多說什麼,離開了 打聽,卻沒有多久又返回來,告訴陳玉華,宮中出了大事,剛才陳玉華一回府的時候,沒多久宮裏就派人來了一趟。
夜幕降臨,高灝百般不安,陳玉華進宮一個下午,到現在還沒有回府,也 不知道這宮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和李清有關。
打定好主意,換好夜行衣,高灝出了公主府。
他要去找李清,一定要在李清嫁給陳紹世之前找到他,帶他離開皇宮。
風呼嘯而過,腳底一滑,差點從屋頂掉落,也不知道哪裏是哪裏,隻能漫無目的的開始瞎找,但願能夠找到。
“皇後娘娘今日頭疼病又犯了,聽說連宮中的醫術高明的柳太醫當時也沒有了辦法,眼睜睜的看著皇後娘娘病犯暈了過去,幸好當時公主及時出現,叫來了那個淩姑娘給皇後瞧病,這才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