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到時候清兒一定會去捧場的。”
從酒樓出來,寧文青就向高灝告別,他們還要趕往獨孤星的家鄉,不能夠在瀏陽城多呆。
“三哥,保重。”望著寧文青和獨孤星遠去的背影,李清喊道。
“清兒,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寧文青不舍的回頭,轉身走到拉起身邊,拉起他的手囑咐道,今生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李清能夠幸福。
“我會的,你和獨孤小姐也要好好的。”
在寧文青身上,李清總能感覺自己找回了一些回憶,關於小時候的。
他們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離開,回到軍營中的李清,向高灝打聽:“昨夜鬧的那麼大動靜,是不是師兄悄悄潛入了瀏陽城?”
“你怎麼知道的?”高灝詫異,他已經讓手下封鎖了整個消息,李清如何得知。
“昨夜你回帳篷的時間那麼晚,平日裏,你早就來跟我討教棋藝了。”何況昨夜的動靜那麼大,今日陳玉華又來瀏陽城找師兄,李清猜也猜到了。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侍衛們搜城一日,並未發現陳紹世的身影。
“好了,你休息吧,今晚朕還有要事處理,就不陪你下棋了。”高灝換了一件外套,然後出了帳篷。
夜深人靜,睡到半晌的時候,李清被外麵吵鬧的聲響驚動。
“抓刺客了……”外麵的侍衛們慌慌張張的跑來跑去,搜索著剛才看見你的身影,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弄得咯吱作響。
李清迷糊的走出帳篷,想要打探出了什麼事情。
茫茫大草原,漆黑的夜晚在篝火的映襯下,看不清來來往往的人群長相,隻聽見人人大喊抓刺客了。
“不好了,刺客溜進了皇上的軍營中,皇上受傷了。”高深從高灝軍營裏大喊,叫來了應援的侍衛們,李清跟著大家慌亂的跑進高灝的屋內,此時高灝已經的胸部已經被劍刺中,而凶手已經被按住。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李清上前關切的問,手扶著高灝那胸口滴血的地方,血液染紅了他胸前的衣服。
高灝嘴唇幹裂,奄奄一息的望著李清,剛才這一劍刺的有點深。
“高灝,你別嚇唬我,你千萬別睡。”
“皇上,刺客已經拿下,該怎麼辦?”高深押著刺客,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拉掉刺客的麵紗,眾人驚呆。
李清抱著高灝,這次高灝傷的有些重,她慌忙中連抬頭看一看陳紹世的功夫也沒有。
“清兒,你對他果然如此深情。”李清對高灝的神情是一輩子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來這兒刺殺高灝的時候,他就在想,如果受傷的是自己,李清會不會也很傷心。
“師兄?”李清抬眼,視線落在陳紹世的麵龐,黑色夜行衣,高深的手裏還握著他剛才蒙麵的紗巾。
“剛才是你?”李清緩慢的站起來,不敢置信的望著陳紹世。
“清兒,你就這麼舍不得高灝受傷,他傷了一點,你就這麼難過,為他流眼淚?”李清的眼睛下掛著兩顆圓潤的珍珠,那是她為高灝而留的眼淚。
“師兄,你為什麼要殺他。”李清擦拭掉自己的眼淚,其實他也很詫異,原來高灝受傷,他會這麼的心疼,這種感覺很熟悉,是心痛和不舍。
“將他關到大牢。”高灝拚勁全力給高深指示,一直以來,陳紹世一直不願意放過他。
“為什麼,因為他該死啊!”陳紹世大笑,高灝有多麼的該死,他不該出現在李清的生命裏,他更不應該是李清喜歡的那個人,因為他,原本屬於他的感情被高灝拿走,他怎麼能夠放過高灝呢?
“師兄,你是一國之君,他也是一國之君,就算不能夠和平相處,你也不能私下行刺,你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打仗,爭奪城池,可是你不能用這麼陰險的招數對待自己的敵人。”
“一國之君,光明正大?笑話,趁我不在瀏陽,一舉拿下瀏陽的人就光明正大了嗎?”陳紹世冷笑。
“皇上,你沒事吧!”高灝昏厥了過去,高深沒有聽從李清的求情,將陳紹世關押起來。
“娘娘,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還是一切等皇上好起來再說吧!”
“這……”看著陳紹世被帶走,李清無能為力,現在也隻好等待高灝醒過來再說了。
高灝的傷口很深,喚來太醫處理好傷口,已經天亮了。
李清也在迷迷糊糊中再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