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現在是醫生,多學點東西沒什麼壞處。”
這個理由好像無可反駁,不過許宗桓有些為失眠科的醫師們擔心:“你這種不要命的學習方式,真要出山了,那他們不該失業了?”
當初慕羽因為自身的病因開始研究其雙重人格,結果等到她的病康複後,對雙重人格的了解,幾乎就已經達到了非常深的造詣了。
以致於她以應屆畢業生的身份進入京都醫學院時,醫院都是直接給了她副主任醫師的待遇,比很多工作三五年的醫生職級都要高。
哪她要是什麼都學,那這醫院的醫生們,可真就岌岌可危了。
“哪有你的那麼誇張啊。”慕羽樂了,“我這失眠治療師的身份出山了,也不會隨便給別人看病。”
隻會給一個人看病,而已。
……
陸震言剛回到陸宅,忠伯就迎上來:“少爺,上次跟你過的那個失眠治療師,她已經到了,正在客廳等候。”
男拳淡“嗯”了一聲,“這就過去。”
這幾年,在嚐試了各種治療方法根本沒有用處後,陸震言其實對醫生都不抱什麼期望了,甚至都已經有些消極治療了。
隻是忠伯不放心,總是讓祝承各處尋覓什麼專家,陸震言剛開始還會見一見,後來基本直接就給拒了。
這次這個治療師,據忠伯,職業水平非常之高,是京都醫學院公認的在失眠治療方麵水平非常高的後起之秀,“無論如何,少爺你要見一見。”
陸震言第一反應是拒絕,畢竟之前還有國內外優秀的失眠治療專家,都對他的病症束手無策。
結果忠伯前前後後在陸震言跟前念叨了三四,陸震言實在是不忍心讓他失望,隻好答應勉為其難見一見。
往客廳走的時候,陸震言接了個電話,等掛斷電話的時候,這一抬頭,看到客廳沙發中坐著的女孩身影,俊臉頓時沉了下來。
轉頭看向忠伯:“這是怎麼回事?”
“慕姐就是我們請來的失眠治療醫師。”忠伯忙道。
“胡鬧。”陸震言冷聲道:“請她出去。”
“陸先生,我的確是忠伯請來的醫生,否則,我也不會踏進陸宅來。”
慕羽站起身,神色平靜,帶著醫生職業化的公事公辦的語氣,她強調:“我是受京都醫學院委派,來為您治療失眠症的醫師。我的職責,隻是看病。”
的確沒假話。因為忠伯找了京都醫學院的相關負責人,讓對方推薦一個靠譜的失眠治療師。
沒是給誰治療,但忠伯是陸家的人,他開口,自然分量非輕。
所以對方在內部推薦了好幾個優秀的醫師,而且內部還搞了個測評考核,結果反而是來自外科室的慕羽奪魁勝出。
如此忠伯也可以在陸震言麵前有話:“這是京都醫學院評選出來的最優秀的醫師,可不是我隨便給你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