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的幾,是直接去了醫院,但,陸家的保鏢根本不讓她靠近陸震言的病房。
再後來,陸震言出了院,在家裏休養。慕羽每晚上便等在陸家的門外。
最初她一直在陸家的門外那麼站著,後來站不住了,便瑟縮著抱膝坐在了牆角。
門衛去告訴了忠伯,忠伯歎著氣搖頭,出來相勸:“慕羽姐,這又是何必呢?二少爺不會見你的,你回去吧。”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和二少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慕羽流著眼淚搖頭,哽咽難以成聲:“忠伯,他怎麼樣了?”
“還好,吃東西也開始恢複正常了。”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陸震言好些了,她總算欣慰了些。
陸震言康複後,開始回到陸氏上班。
每個晚上,慕羽卻還是會去陸家,好像等在那裏,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執念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麼離開的,或許,是白的慕羽出來了,然後,離開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去,可是每到晚上,她醒來的時候,卻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去陸家門外見陸震言。
雖然明知道見不到,明知道隻是空等,可是,她卻還是忍不住去等。
有好幾次,陸震言下班很晚,但是,他的目光,甚至都不曾落在慕羽身上,不曾看慕羽一眼。
早上,陸震言的車子從陸家院子裏開出,隔著玻璃,男人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就仿佛慕羽所在的那裏,根本沒有人似的,就仿佛慕羽根本就不存在。
而真正的慕羽醒來時,每一次都發現自己在陸家的門外,雙眼紅腫,渾身凍得冰涼。
她的心裏,有一種不出的滋味。
終於,在晚上的慕羽連著一個多月的夜裏,都等候在陸家的門外時,她去找了許宗桓,開始了雙重人格的融合治療。
“雙重人格的融合,需要你們多加溝通和交流,然後,引導一方向另外一方的人格靠近,逐漸形成融合。”
許宗桓歎氣,“現在慕羽很抗拒和你交流,也完全不願意向你靠近。”
他習慣將蘭城那個慕羽,叫做慕羽。
“那我就向她靠近。”慕羽淡淡道。
許宗桓正在翻病曆的動作頓了頓,“慕羽,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我可能會成為次人格消失,她成為主導人格。”
慕羽對雙重人格的研究已經非常之清楚了然,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最終治療的結果。
“知道你還這樣做?”
“我想做的事,都做完了。剩下的,她或許,能夠比我更好的應對。”
無論是照顧姐姐,還是對陸家的態度。
她永遠不會像她一樣,對陸家無法釋懷。
她做不到對陸依依,對陸震言,對陸家的人心無芥蒂,可是,她可以。
她沒有遺憾,可是,她還櫻
所以,以後的人生,就由她來主導,也未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