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慕羽來都來了,怎麼也得吃了飯再走。”
狄錦詩走過來,很親熱地拉著慕羽的手,“震言生病了,咱們讓他好好休息,我們去西苑聊吧。”
陸依依朝著她二哥一本正經道:“我們女孩子的事,二哥你就別管了。”
三個人於是去了西苑,狄錦詩倒是挺能聊,但奈何慕羽話少,陸依依心裏對她有些成見,又不太願意和她聊,所以場麵略有點尷尬。
狄錦詩提議去樓下打會兒網球,在澳洲的時候,她拿過學校的網球比賽冠軍,因此對自己的技術很是自信。
“我慕羽姐打網球也很厲害啊。”陸依依才不肯認輸,“她也是拿過獎的。”
“那正好,我們倆好好切磋一下哈哈。”狄錦詩著就去拿了網球拍。
陸依依才不想慕羽輸給狄錦詩,一個勁兒給慕羽加油鼓氣。
慕羽心裏也是無語,但,還真不能露怯。
不過,她右肩膀受傷,隻能暫且用左手應付一下了。
隻是,這網球運動,畢竟是大體量的運動,哪怕是用左手,可是每揮一拍,傷口還是撕裂般的疼痛,額頭生生冷汗直冒。
慕羽愣是咬牙撐了好幾局。直到陸震言趕過來,黑著臉直接將拍子從她的手裏拿走,然後拖著慕羽就往外走。
“不是二哥你幹嘛呀。”陸依依想要去攔,“我們正在這裏玩呢,你為什麼要拽走慕羽姐?”
“她有事。不能久呆。”陸震言渾身都冒著低冷的氣壓。
“可是慕羽姐今就是來和我們玩的呀。”
陸依依從沒看過二哥這樣生氣的樣子,正踟躕著該怎麼服二哥,一眼看到花徑那頭正往這邊走的陸徑川,頓時眼睛亮了。
“大哥,你來評評理,慕羽姐今是來看我和錦詩姐的,可是二哥非不讓她在這裏玩,慕羽姐和錦詩姐打網球正打得激烈呢,可是二哥非催著慕羽姐走……”陸依依撒嬌般告狀。
陸徑川的視線從慕羽和陸震言身上打量而過,便見陸震言臉色很是難看,而慕羽一派平靜淡冷的樣子,臉頰微紅,額頭卻汗水涔涔,想必已經打了好一會兒球。
“這到底怎麼回事?”陸徑川問。
“沒什麼。”既然見到陸徑川了,慕羽也沒有再下去的必要:“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
陸依依傻了,想要去送慕羽,陸震言用眼神告誡她,回去。
出了陸宅,慕羽沒打車回學校,而是準備回慕家。那傷口疼得實在不行了,她隻怕自己都堅持不了回學校。
陸震言追了出來,冷著臉一言不發跟在她身邊。
直到離著陸家已經有了一定距離。他站住了腳步:“慕羽,好不容易重新活過來,好好珍惜自己這條命。”
慕羽:“我會,不勞費心。”
陸震言咬了咬牙,“那就最好。”
……
此後幾,慕羽白正常上課,按期去找許宗桓換藥。傷口一在複原。
她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這一次,她仿佛和白的慕羽調換了出場順序,她可以在白出現了。
而那個心思簡單善良的慕羽,卻回到了晚上,會偶爾在她睡著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