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總在威逼下老實坦白了,這知情不報,故意下套的行為也好不到哪裏去,段鴻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冰冷的麵容沒有一絲鬆動,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一樣:“沒有辦法?”
“沒櫻”林總無賴般搖搖頭,聳聳肩,攤開雙手,很肯定地,“這果酒不是什麼害饒東西,隻能等酒勁過去了。”
艾子嵐不得不承認,這果酒的後勁是真的大,以她自認並不差的酒量,在喝下整整一杯後,也根本扛不住,等酒勁過去那估計沒有一晚上是不可能的了。
“房間鑰匙。”既然如此,段鴻煊是個當機立斷的人,也不多什麼,直接開口。
既然沒有辦法,那隻能先帶著艾子嵐回房了。不管怎麼樣,艾子嵐醉酒迷情的樣子,隻能給他一個人看。
林總怔了一會,很快反應過來,直接喊來輪船上的負責人取來鑰匙,還領著段氏夫婦去房間。可惜罪魁禍首本來就是他,現在表現得再周到也無事於補了。
“子嵐,走吧。”段鴻煊低聲,把艾子嵐緊緊摟在懷裏,遮得嚴嚴實實的,不漏一絲春光。
“嗯。”柔軟無力地靠在堅實溫暖的胸膛邊,艾子嵐輕聲,聲音極其微弱。
仔細看便會發現,她一張俏麗的臉蛋早已悄然染上了層層緋紅,雙眼嫵媚迷離,眸含秋水,柔情萬種。
走去房間的一路上,艾子嵐都在極力地控製著自己。但是身體騙不了人,漸漸發熱發燙,一股奇異的感覺從頭到腳席卷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有一種難言的又愉悅又磨饒滋味。
感受到艾子嵐身上的變化,懷裏揣著一個人形暖爐,手上的觸感是如此柔軟而真實,段鴻煊不禁感到舌幹口燥,一股火熱的氛圍逐漸蔓延開來。
一直一動不動的艾子嵐終於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兩具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摩擦之間,段鴻煊的身子一僵,隻覺腹下迅速升起一股暖流,卻不能做什麼,一時十分難受難耐。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剛進去,好在艾子嵐心裏還存有幾分理智,馬上就像觸電一般連忙從段鴻煊身邊逃離,然而不管是心裏還是身體上,都十分不舍,還是有忍不住朝段鴻煊靠近的心思。
那感覺,就好像周遭是冰窟,冰雪地,極其寒冷,而段鴻煊是這裏唯一的熱源,灼熱而溫暖,像希冀歸巢的鳥,艾子嵐需要十分克製自己,才能不失去理智直接衝過去,但身體終究忍不住朝他走了幾步,踉踉蹌蹌的。
“跑這麼快幹嘛。”雖然知道原因,但對艾子嵐逃離的動作還是很不滿,段鴻煊皺著眉頭,聲音沙啞。
這妮子撩起火了,卻想不滅火就跑了?這下間哪有這麼便夷事。
本以為進了房間可以自由行動會好些,卻沒想到室內狹窄的空間內,火熱的氣氛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