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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曾經告訴阿霜,這裏是修真界,而他們,來自精靈界。
眾所周知,神、仙、冥、魔、妖、人六界為下眾生對六界的共識。精靈界原本也是獨立一界,可當初競爭六界之位的時候,妖族大鬧精靈界,而精靈界因此失去界障。
界障是維持一界形態的重要因素,此陣一失,精靈界不但沒能競爭到六界的一個位置,反而連維持單獨一界形態的能力都沒有了。
精靈界崩塌,眾精靈紛紛飛往它界生存。像鬆這種植物係精靈還好一些,畢竟在什麼界都少不了精靈。可像阿霜這樣的四時精靈就要經曆季節輪替的生死循環,而這種循環,冥界不予招收。
鬆每年都在枝頭等待著阿霜,等待著再次和她相遇,等待著再一次相識。
沒了在精靈界得獨厚的庇護,精靈數量驟減的同時,四時精靈的記憶竟像真的在冥界走過一遭一樣,一年換一次。
不過沒關係,隻要這萬年鬆在,鬆就不會死,千年萬年,他會好好等著她每一次歸來。
然而,鬆樹壽命雖長,卻抗不過運氣不好來了個雷劈。
好端賭萬年鬆就這樣死去,鬆自知時日無多,可冬還遠著呢。
他再也等不到冬,等不到他的阿霜了。。。
周圍的一切都恢複原狀,眼前,是被雷生生劈糊的狼芙。
當年萬年鬆並不是運氣不好而遭雷擊,那雷擊是當時躲在萬年鬆下的狼芙首領進階的一場雷劫。
這雷劫被萬年鬆頂替,程度一下子增大,萬年鬆當場斃命。
而當年的狼芙首領又如何了呢?
它渡過了雷劫成功得道升仙成了新晉仙。
可這與這些狼芙有什麼關係?
筆鷟不解,但因為之前的經驗,她對剛剛那一場似夢非夢的經曆深信不疑。
不過,鬆死了,現在又不是冬季,是誰對自己用了共情?目的又是什麼?
筆鷟四處張望,可方圓百裏除了遠處幾個修士之外,這裏並無異樣。
等等!
她看著身後的枯樹一愣。
這不就是那顆被雷劈聊萬年鬆?難道是它?它還沒死?
“哎呀。”亞克西突然醒了。
看看地上的亞克西,筆鷟蹲下扶她坐起來,“你沒事吧?”
“啊?”亞克西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沒事啊,”她看看四周,“你把它們消滅了?不過我怎麼看著它們滋滋地冒雷氣啊?”
“先起來吧,”筆鷟拉了她一把,“你剛剛是怎麼了?”
“啊,”亞克西想了想,“好像就突然一陣特別亮的光我就倒地上睡著了,”她拍拍腦門,“這樣就清醒多了,剛剛睡得挺舒服。”
筆鷟一愣,“你做夢了嗎?”
“沒有啊,”亞克西突然笑了,“這大白睡覺還做夢?不過你剛剛怎麼解決的這些狼芙啊?”
“啊,”筆鷟解釋,“我剛剛醒來就這樣了。”
“那咱們運氣也太好了吧?”亞克西大喜,“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看來這次跟你出來跟對了,不定我還能碰上什麼上好的機遇呢!”
“機遇不,”筆鷟看向她,“麻煩倒是不少。”
“又怎麼了嗎?”亞克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