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所有人都隻是看著,看著他就這樣被帶走
在去往大牢的路上所有人都在害怕,都在恐懼,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這個十三歲的孩子。更有甚者向著這個孩子吐口水,因為此時他呈半昏迷狀態根本無力反抗,隻能任憑這幫走狗、小人的侮辱。
慢慢的,越走越遠。過了分水路,出了戲曲街。隊伍不但不停,反而越走越快,越走越遠。到了一處荒地。四周沒有一株草,沒有一處人家,隻有一棟陰森可怕的黑色閣樓,押送木易的隊伍緩緩走進其中。閣樓中傳出陣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把他給我綁上去,順便把他弄醒”,官兵們一陣忙碌。看看四周,報告“沒有水”。“不會用尿嗎”王寬不耐煩的說道
士兵們剛要脫褲子王寬就又叫住了他們。
“等等,我來!”王寬脫下褲子,把那東西對準木易的臉,嘩嘩嘩~。
木易被一股尿騷味熏醒,睜開眼看見自己身上的尿液,對著正整理褲子的王寬憤怒地說到“王寬,老子要殺了你!班主師父明明沒有壞行規,你憑什麼要殺了他”
“小雜種,我管你什麼班主師父有沒有壞行規,隻要跟老子王寬作對,老子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呸,你他媽不過隻是天子腳下的一條狗而已,隻要他想,你隨時可以被毀滅。你又何必花費這麼多心機來把自己裝辦成人了。”
“哈哈哈哈,是你逼我的。來人,把刺魂針拿過來!”士兵們從桌子上拿來一盒大小不一的針。“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叫刺魂針,今天你能看見它是你的福氣,這在青雲國可是獨此一份,它可是還未見過血呢,拿你的血來獻祭它吧”。(哈哈哈哈哈)王寬露出病態的笑容。
“哼,真是個可憐的人啊。沒爹疼,沒娘愛!嗬嗬嗬有種就殺了我啊!你木爺爺我就沒怕過,你隻是一個隻敢用這種變態的方式來麻醉自己的弱者。”
王寬一聽瞬間就如瘋了一般取出兩根針紮進了木易的雙耳之中,這是一種直入腦髓的痛。
木易大叫起來可沒過多久便沒了聲響因為過於疼痛讓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官兵們不知道為什麼王寬會如此。
過了兩三個時辰木易慢慢從疼痛中緩了過來。
“王寬你自幼喪母,而你父親(木易強忍著疼痛)認為你是掃把星,害死了你的母親所以一直一來都把你當做仇人一般。找盡借口來毆打你,而他天天沉迷於煙花柳巷之中,叫你上街乞討以方便自己享樂。直到有一天他再次喝醉了酒要打你,而你抽出了你父親的配刀一刀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還將其拋屍荒野。我說的沒錯吧!”
“哈哈哈哈對,你說的沒錯,我是殺了他,他個該死的畜生。你可不知道啊,我殺他時他嘴裏還罵我掃把星呢!”王寬瘋瘋癲癲的說。
四周的士兵都以驚異的目光看著他,他們從未想過殺掉自己的父親。一位士兵壯著膽說:“長官,他說的是假的吧。”
“你沒聽見我都承認了嗎?去把他眼睛刺瞎,要麼就把你的刺瞎!
”
“對不住了,小兄弟,你聽到了長官有令”說罷,拿起刺魂針對著木易的眼睛刺了下去。。
“好了,帶下去。明天咱們慢慢來”王寬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對了,把針繼續插著吧,反正取不下來,還可以折磨他的神魂。”
他瘋癲的笑著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