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碩希,別讓我恨你!”反抗無果,黎瑾苒被他這一舉動給嚇到了。
“嗬……”從她的身上抬起頭,嚴碩希眼裏布滿了對她的戲謔。“黎小姐,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還有,我寧願你恨我,也不想你愛我。”
說完,又埋下頭,在方才咬住的牙印處又覆了上去。黎瑾苒低哼一聲,隻覺得身體一陣顫栗,她從腳底寒至心裏。
身體的侵略抵不過他言語的攻擊,情願她恨他?也是,她的愛對他來說,是一種負擔吧?
想掙紮,身體卻被他壓得動彈不了。黎瑾苒單手使勁推上他的肩頭,語氣咬牙切齒,“嚴碩希,你想我恨你,我會遂了你的意。你放心,以後……”
埋在她胸前的嚴碩希一頓,在黎瑾苒以為他會就此放過自己後,他突然抬起頭,咬上了她的下唇,聽著她唔唔兩聲,立即唇瓣一覆完全蓋住了她的話語,將她的聲音全部吞到了腹中。
不知道為何,他很不想聽到她說那些恨他的話。他對她說的是氣話,但是,他不希望從她的嘴裏說出一點讓他絕望的話。不得不說,嚴碩希就是一個矛盾的生物體。
黎瑾苒倔強的向前一靠要咬回去,卻在牙齒相扣時,他十分靈巧的退了回去。在久經風雨的嚴碩希麵前,黎瑾苒生疏的吻技實在是不堪一擊。
抬起頭,嚴碩希挑眉輕語,“作為一個情婦,侍候男人是最基本的工作。”
黎瑾苒靠之……又是這句話,為什麼他要時時刻刻提醒她她的身份呢?
發僵的舌頭在嘴裏打結,隻覺得身體一輕,被他抱了起來,轉身放到桌上。溫軟的唇瓣毫無顧慮的覆了進來,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黎瑾苒被吻得唇舌發麻,在得到縫隙的時候,急急忙忙開口說道,“嚴碩希,你要發情也要看時機,我現在還是一位傷者。”
她要是真的以為這樣說會讓嚴碩希屈服的話,那她就太看不起嚴碩希了,也太對不起嚴碩希那腹黑二字了。
眸色漸深,他嚴厲地說道,“隻要你有一口氣在,就不能拒絕我的索取。”
無情的話打破了黎瑾苒的妄想,她怎麼會忘記了,這個男人,沒有心,他是來自地獄的使者,隻要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到才會善罷甘休。
賠上了解的笑容,“既然嚴總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拒絕了。嚴總既然想要得到一副死屍,那我就如你意。”
嚴碩希臉色一變,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在口頭上輸。
“希望如此。”
不再顧黎瑾苒的反抗,嚴碩希如一隻發情的野獸般猛烈地把她身上餘下的殘布給撕下來,堅、挺白嫩的玉兔乍出現在嚴碩希麵前。他呼吸急促,看著黎瑾苒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了起來。嚴碩希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熾熱的火,把黎瑾苒給灼傷,也把他自己給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