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買,我本來就是來隨便逛逛的。”樂輕衣雙手交背說道。
“喏。”宇沫從購物袋裏拿出一瓶酸奶給樂輕衣。
樂輕衣愣了愣。
“別誤會,我買一袋吃的,你卻兩手空空,同學間這樣多不好意思。”
“你還挺有情誼的嘛。”樂輕衣接過酸奶,笑了笑。
“來,春寶,幹杯!”樂輕衣又毫不客氣的再拿一瓶酸奶,擰開後交給春寶,向春寶的酸奶碰碰杯。
“哇,好好喝誒!”春寶試喝了小口。
“咦,春寶沒喝過酸奶麼?”樂輕衣好奇,春寶的表現就像第一次喝酸奶。
“春寶是沒喝過這種口味的。”宇沫反應神速,故作冷靜的隨口道。
“這樣啊。”樂輕衣劃了劃上唇,“春寶,這兒。”
春寶抿了抿嘴角殘留的酸奶,“謝謝姐姐。”
“嘿嘿,喝酸奶要注意哦。”
又逛了一會兒,三人離開了舞悅城。
上公交時,一群衣著不修邊幅的怪異男子緊跟宇沫、春寶和樂輕衣上了公交。
宇沫謹慎掃視這幫人,因為在來舞悅城的公交上他早已注意到他們。
下車後,樂輕衣家離宇沫家不遠,正好同路。
“春寶,你怎麼一直要哥哥背呀,不下來走走麼?”
樂輕衣疑惑,舞悅城時宇沫一直背春寶,下車後春寶又黏在宇沫背上。
“春寶腿受傷了,不能走。”宇沫回複。
“啊?!”樂輕衣急關切,“春寶疼不疼,傷有多重呀?”
“輕衣姐姐,春寶現在不疼的,別擔心啦。”
春寶一抹微笑。
樂輕衣轉而向宇沫宣憤,“你怎麼照顧春寶的?虧你還是個哥哥,有可愛妹妹都不愛,白瞎你了!”
“What?!”
宇沫默默苦笑。
“輕衣姐姐不要說宇沫哥哥啦,這是春寶自己摔的,不關宇沫哥哥的事。”
春寶忙為宇沫辯解。
“那也關他的事,摔傷當然是自己摔的,你哥哥不盡責沒看好你,不然也不會有事了。”
樂輕衣堅守立場,就賴宇沫。
“行行行,我的錯,行了吧。”宇沫憋屈,真躺冤。
“站住!”
一聲喝令從前方傳來。
一群人擋在三人前,正是公交上的。
“跟了這麼久,總算肯到人少的地方了。”為首的墨鏡男子前踱一步,甩了甩手中的煙杆,扔下踩滅。
“你是誰?”宇沫皺眉。
“昨晚把我們的人送進監獄,就知道我們是誰了吧。”墨鏡男子挑挑眉,雙手揣入褲中,墨鏡下的眼睛就沒正視過宇沫。
昨晚宇沫打的那人像社會混混,還真是,還有團夥,宇沫有種事搞大了的感覺。
“宇沫,你怎麼惹到這群人的?”樂輕衣看了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問宇沫,她也知道這群人的大概身份。
“昨天不小心把他們的人弄進監獄,今天來找我報仇的。”宇沫心平氣和,沒有一絲危機感,將春寶放下。
“春寶,在我身後躲一下。”
“嗯嗯,宇沫哥哥小心呀。”春寶拉住宇沫後衣角單腳站著。
“給我。”宇沫伸手,看下樂輕衣手上的購物袋又給她使了個眼色。
“你,要幹什麼?”樂輕衣心領神會,把購物袋交給宇沫,但宇沫現在的一係列措舉樂輕衣迷茫。
“不幹什麼。”宇沫提過購物袋。
“你們還挺講義氣嘛,給你們的人報仇費心跟蹤這麼久。”
“少廢話,給我上!”
“幻夜記印!”
宇沫低喊,一團團紫色舞法能量飛向眾人,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融入頭腦,包括樂輕衣。
所有人身體無征兆倒地。
樂輕衣倒下時,宇沫及時攙扶她,讓她緩緩躺下。
“呼,真麻煩,又得麻煩陳叔了。”
宇沫撥通陳銘電話。
警局裏。
陳銘撐著酸痛的腰扭了扭麻木的脖子。
“嘶——怎麼一個兩個都給我睡了?身為警察,在工作時間偷懶,丟不丟人!”陳銘沒架勢的訓斥其他人,著重強調工作時間。
宇沫帶走春寶時給全警局用了幻夜記印,如果不是來辦事的市民催醒,估計現在還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