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經意的地方就有許多生命的讚歌,或許就在隨處可見的草叢中,就能看見一隻即將破開的繭,那是生命的又一個起點,通過痛苦地掙紮和不懈的努力再加上頑強的意誌才能達到的境界。現在,那隻繭破開了,從中出現的究竟是什麼呢?

“哦!終於出來了,是藍天白雲啊。”我的一名同夥發出讚歎。

“是啊,在那種地方呆這麼久,夠憋屈的。”我回應說。

“那麼,我開始傳送你們回家了,知道該怎樣做吧?”另一名同夥說。

“啊,又不是第一次了。”最後一名同夥抱著手說出。

閉上眼睛,腦海中極力刻入家中的環境,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本來新鮮的空氣立刻變得渾濁起來,睜開眼,果然,我已經回到空氣質量差的城市中了啊。

打開電視,立刻就有事件的相關報道,我們行動的消息肯定是被保密的,做出這些功績並將陳老繩之以法的就是人民軍隊們的功勞了。

我在裏麵待了有多久來著?

打開自己房間的門,床頭櫃上還放著我的手機,床上放著換洗下來的衣服,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裝,為什麼要準備這套?現在是十一月十日,星期三,待在那裏麵時間也沒有得知,我看看現在是九點,該去上課了。

在那之前先洗個澡,有段時間沒洗澡了,身體很髒,跟重要的是——很癢。

脫下褲子,用炎壓燒成灰後扔進垃圾袋,再去洗澡。洗完澡後把手和腳的指甲減掉,穿上內褲,把深黑色西裝長褲穿上,再把和白色襯衫搭配著的深黑色的西裝外套穿好,係上領帶,穿上鞋襪,皮鞋不是很習慣,但還好。進入十一月過後也不是很必要穿校服了,學校允許可以穿別的厚一點兒的衣服的。

我呢,本身抗寒能力不怎麼弱,這個天氣還是比較涼爽的,但顧及她們中的誰留下這套衣服的心意,還是穿上吧。

照鏡子的時候注意到自己及腰的長發,額——去剃了嗎?算了,趕時間,還是等放學過後再說,披頭散發的總覺得不舒服,在蘇雅她們房間的床頭櫃找到了一些頭繩,我拿了一圈黑色的,給自己綁成側馬尾的發型。

再照鏡子看了看,總感覺——好危險的發型,這就是傳說中的死亡發型嗎?十分經典的死亡flag,還是算了,把側馬尾改動了一下,太陽穴上方兩端的一束頭發不動,讓其自然垂下,其餘頭發用頭繩固定,固定位置在後頸下麵一點。

再照了一下鏡子,發現原來我好好打扮一下還是挺帥的啊!哦吼吼——!也沒什麼用。

選用的出行方式是步行,沒必要那麼急的,已經少上了那麼多時間了,不差這點時間,我要想就算現在不去也可以。

學校雖說沒有規定不能留長發,但我不是很喜歡受人矚目,找時間去剪短就行了,和他人不同也不是什麼很愉快的事情。

到了學校,門衛把持著校門。

“叔,開下門。”

“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沒見過你啊。”

“你看我的學生證。”我拿出學生證給他看了看。

“你是張祥啊!?”做門衛的保安大叔有些驚訝地說。

“啊。你認識我?”

“校長讓我特別關照你,你進去就是了。”

......

“線粒體是細胞進行有氧呼吸的場所,同時和細胞核一樣,擁有遺傳物質......”

此時正在上的是方老師的生物課,我等候他把這一小部分講完過後敲門喊“報告”。

“請進,張祥同學?你的頭發?”

“哦,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傻笑著回答。

“回座位上吧,都把注意力提起來!”

方老師是一位戴著銀絲鏡框眼鏡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教學嚴格認真,說話幽默風趣,總得來說是一位很不錯的老師。

坐到自己位置上,拿出生物書,翻到和趙楊同樣的一頁。

“線粒體的主要組成為蛋白質和脂質......”

方老師繼續開講。

下課了,是大課間,有著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

“阿祥——”

“我是去做委托,我也留下信息了,隻是稍微離開幾天,以前不是也有過的嗎?上次去莉亞那裏不也是這樣的嗎?”

“不是啦——我是說阿祥的頭發為什麼會——”

蘇雅不禁摸著我的長發,我感覺有些舒服。

“哦,沒事的,我中午去外麵的理發店——”

“千萬別——!!!”蔣蓧厲聲喝止。

“剪了唄,看著很不順眼。”趙楊望著窗外說。

“不能剪,張祥我好不容易隻看你的樣子就覺得順眼了。”蔣蓧勸導我說。

那你以前是到底是怎麼看我的啊?

“還是剪了最好,張祥不是不喜歡被人關注的嗎?”李宇威正在用手機查看新推出的cpu。龍一不在,天理和何懼也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