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結束以後,眾人都從德景客棧散去,有些想要私下裏拜訪南長老的也被拒絕,就是見幾個弟子也不行。
這些陳天行也看在眼裏,也不在乎這些。
由於今天心情大好,陳天行帶著沈月柔和小紫,在南街到處玩,買了一堆東西,什麼糖人之類的。雖然小紫是沈月柔的丫鬟,但陳天行從小都是把她當一個妹妹看待的。
這時旁邊一個算命的老者走了過來,他手中拿著的幡上寫著‘靈手’四個大字。
“這位公子想必是從德京客棧而來,不知我算的可對?”算命老者問道。
“哦?老先生倒是真有幾分能耐,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陳天行微微正經了一下。
其實陳天行從來都不信這種算命的,不過今天遇到的這個老頭好像有點本事,跟其他隻會上來就說什麼血光之災、牢獄之災的騙子不大一樣,所以產生了點興趣。
“老朽姓周,賤名一個,不堪入公子耳,不提也罷。”算命先生說道。
“周老先生不必謙虛,在下也隻是個俗人而已,不知周老先生今日攔住我所為何事?”陳天行說道。
“觀公子有緣爾,老朽遠處便見公子四周有殺氣纏繞,今夜必有災禍,請公子。”
“誒,停!”陳天行直接抬手打斷道“我本以為你與一般江湖騙子不同,結果還是這套。你之前猜中我從德京客棧來並不難,今日有靈修者在德京客棧人人皆知,很多人都會去看,而且我們往這走的方向正好對於離開德京客棧,你推測到並不奇怪。”說罷陳天行便抓起沈月柔的胳膊要離開。
“且慢!”那周先生攔住說道:“公子聽我說完便是,認為準不準隨你,我不取分文。”周先生撫著胡子不再看向陳天行
“好,那我便聽聽你能扯出什麼來。”陳天行轉回身子,直勾勾的看著周先生。
“今夜公子恐有殺身之禍,過多天機我不便泄露,但隻給公子指條明路。公子申時三刻歸家,在酉時之前偷溜出來,不能讓任何人看見,然後獨自一人去往城東土地廟躲著,亥時之前不準出來,此劫必過。老朽言盡於此,此事除了你三人誰都不要知道,信或不信全憑公子定奪!”隨後搖著幡,大步離開。
陳天行就站在那裏,神色陰晴不定,好像一直在思考周先生說的話。
“天行!怎麼辦啊”沈月柔拍了拍陳天行,麵露苦色。
“沒事,這種算命的說的話都是騙人的,也就遇到哪個真信的,騙點錢罷了。”陳天行恢複了下狀態,安慰了下沈月柔。
“可我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騙人,而且他也沒要錢啊”小紫在旁說道。
“你這說的也有道理,但也可能是因為我戳破了他,他為了保麵子才這樣說的。”陳天行沉思了會說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天行你就去城東土地廟躲躲吧,反正也沒什麼損失,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你都能平安無事啊。”沈月柔勸道。
“嗯,月柔說的有道理。放心!我會沒事的。”陳天行揉了揉沈月柔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