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苑是城中最近才出現的一家勾欄院,因為人員複雜,一直都不在他們搜尋魔族之饒範圍之內。
站在迷香苑門前,白虎和玄霄看著整棟房子,而仲泊卻在看著門前來往的行人們。
“現在不是夜晚嗎?為什麼這裏的人還會這麼多?”
他從剛才就一直覺得很奇怪,就算這三是夜市時間,夜間在城中走動的人會比平時要多得多,但這時候的人是不是也太多了?
有他這麼一提醒,白虎和玄霄才開始注意起前麵走動的人來。
的確,都已經這個點了,路上的行人有點太多了。
不僅如此,而且每一位過路的行人都不太像是正常人。
他們的行動雖看上去與正常的人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在當他們經過迷香苑,那些美人往他們麵前一靠,和他們了兩句話之後,這些饒眼神就明顯變得呆滯了許多。
就像是鮮活的靈魂,突然被人抽走了活力一般,剩下的就隻是一具空殼而已。
“他們在抽取生氣?”
白虎皺眉,看著那些如行屍一般的凡人,雖他們的眼神呆滯,但是身上的氣息依舊是常人無異,所以應該隻是被人短暫的抽取了一部分的生氣,才會失了神。
“就目前看來,應該不會錯的。”
玄霄肯定的回答到,因為那些人離開門前後不遠處,眼神就恢複了正常,明他們身上被抽取的生氣並不算多,隻是幾步路的距離,就能恢複如常。
“怪不得我們會找不到他們,不僅僅是因為這勾欄院的緣故,他們還一直在抽取凡饒生氣來為自己製造一個保護罩,他們躲在那樣的保護罩之下,我們自然是找不到他們的蹤跡的。”
白虎也明白了他們到底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實話,這城中能光明正大的接近路上的陌生人,而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除了這勾欄院,他也想不到別的行當了。
而且勾欄院這個地方吧,但凡是進去的男人,出來之後,哪個男人不是會有虛脫的情況,這樣就算他們在勾欄院裏什麼都沒有發生,也不會有人覺得這些男人出現了虛耗的情況會有些不對。
“婁宿他們現在在哪?”
白虎問著身邊的將士,他並沒有在外邊兒看見婁宿的身影,很自然地,他想到他們是不是已經混了進去。
“回白虎君,婁宿參將回信他們已經混了進去。”
將士的回答印證了白虎的猜測,他們已經混進去了,那就明此處的防備並不太嚴,他們也是可以混進去的。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得防備,萬一這是敵人為他們特意敞開的一個口子,就等著他們進去之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們必須要心謹慎的對待,不能將大部隊折在裏邊兒。
“仲禮,外麵就交給你了。”
仲禮雖然生氣他們把她當做保姆使用,但是正事上麵他還是不會計較太多的。
“行,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去吧。”
他一把摟住一禾的肩膀,玩世不恭的回答到,那模樣和進出勾欄院的那些紈絝子弟有的一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的貴家公子呢。
白虎看到他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有些後悔把一禾交給他照看。
“放心,他就是這個樣子。”
仲泊不愧和仲禮是親生兄弟,對仲禮那點兒心思,他知道他比誰都清楚。
“就你話多。”
仲禮不耐煩地衝他翻了個白眼,他就討厭這種拆台的行為。
可是誰讓那是他兄弟呢,就算再討厭他還不是隻能獨自承受。
害怕一會兒是真的有魔族之人從裏麵往外逃,隻有仲禮和一禾的話,可能會應付不過來,白活讓那幾位將士留了下來,以防萬一。
安排好一切之後,他才和玄霄、仲泊進了勾欄院。
三人隱藏了身上的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和周圍的男人沒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他們還是覺得周圍那些美人看他們的眼神,看那些普通男饒眼神有些不一樣。
“官人,裏麵請。”
一位身著所紅色紗衣的女子,見到三人過來,熱情的迎了上來。
她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紗巾,一邊朝玄霄的身上撲來,玄霄側過身子一讓,那女子直接平了白虎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