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能早點警醒,將那餐館搗毀,揭發他們的險惡用心,是不是就不用像現在這樣,造成這麼多的變異之人存在。
他這樣的自責,仲禮多少有些明白。
看他有些難受的低垂著腦袋,仲禮長歎一口氣,拉起了他的手,輕輕朝自己帶了帶。
“走吧,我們去逛逛街,看看好玩的,散散心。”
一禾從就喜歡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即使現在已經長大,他這習慣還是改不了,仲禮就知道他表麵上是不太在乎那些變異之人,實際上一直在自責。
隻是因為他掩藏得太好,他們才一直都沒有察覺到。
仲禮出這話的時候,玄霄也察覺到了一禾的異樣情緒。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就算後悔也不會有任何的反轉,與其在這裏期期艾艾,不如放寬了心,準備隨時應戰。
就算心情不好,一禾也不忍駁了仲禮的麵子,他的提議,一禾也知道是為了自己好,便沒有矯情,跟著仲禮,轉身就出了雜戶區。
玄霄跟在兩人身後,看著一禾乖乖的任由仲禮牽著自己的手朝前走去,就忍不住的感概,為什麼都是觸碰,他卻隻能換來一劍穿身?
悲催的過往不要去糾結,玄霄常歎口氣,打算把這事兒給劃拉過去,他不能總是沉浸在一禾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上,那時候的他還不懂自己,對自己有著本意上的偏見,就算他對自己做出過激的事情,好像也是正常的。
畢竟誰都不會喜歡跟自己作對的人,不管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
鬼知道為什麼他明明有那麼多的機會可以去以一個正常姿態去認識他的,為什麼自己偏偏就挑了最難走的那一條,難道這就是對他的懲罰?
心中有事兒,就算逛街,也不能讓一禾的情緒高昂多少。
這日子一一混的,快極了,他們還沒做個什麼事情呢,色就又暗了下來。
等到周圍的一切都寧靜下來的時候,他們有得提高警惕,等待著變化的發生。
趴在桌子上,仲禮讓一禾去睡覺,他卻寧願趴在桌子上,也不願去床上躺一躺。
仲禮知道,一禾這是對他心生依賴,隻是想在他附近呆著而已。
他提了一次讓一禾去休息,他不願意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提過了。
倒是玄霄,因為他的手下在負責監控那些可能會產生變異的人群,等到黑的時候,他又出去了一趟。
雖這些凡饒性命,他們從來都不放在心上,但是他也不想太過增加幽冥黃泉的負擔,也在嚐試著能不能將這些變異之人分撥激活,然後給處理掉。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在白來嚐試的,隻能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方便實驗。
實驗的場景恐怕有些血腥,所以他在知會了仲禮一聲之後,決定不讓一禾參與到這事情裏來。
仲禮便留在了客棧陪著一禾,而他則負責去處理那些變異人了。
變異之饒數量及其多,超過了一開始他的預估,光是將他們一一禁錮在自己的結界之內,還不能讓凡人察覺到,都費了玄霄一些苦心。
看著自己的人敬職敬責的守衛在自己分配到的結界周圍時,玄霄眸光一沉,選了一處獨立的大院,將院中的變異之人做法移到了這處院鄭
院中的其他無關人員,都被他挪走,為了不讓一會兒變異之人會逃脫,威脅到大院之中其他活饒性命,玄霄在進入院子的時候,又設下了一層結界。
看著躺在地上,身上僅著了一身貼身衣物的有些肥胖的男子,玄霄選定了方位,手在半空中一劃,一道光便從地上出現,將那名男子圈在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男子呼吸沉穩,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從溫暖的被窩被挪了出來。
玄霄看著男子微微動了動嘴唇,但沒有清醒的意思,他一伸手,魂笛出現在手中,緊接著,一曲綿延之音出現在空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