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二會一口答應,沒想到他聽到自己這話,居然有些為難的放下手裏的茶壺。
“怎麼?”
一禾察覺出他態度有古怪,凜了他一眼,二看見他不快的眼神,趕緊點頭哈腰的解釋。
“真不好意思,這魚膾和醉蝦都隻有晚上才有,因為這魚膾和醉蝦都需要醃製,上午才做下的東西,中午吃著還不夠味,要想等到美味時刻,您還得晚上再來。”
一禾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緣故,不過二解釋了他便不再刁難。
“那沒有就沒有吧,你看著上菜吧。”
聽到這兩樣菜不能吃到嘴,一禾的情緒明顯沒有剛進門時高昂,二也隻能陪著笑,道著歉,保證晚上一定給他預留位置,這才離開了包間。
看到一禾端起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店二關上了包間的房門之後,便快步朝後廚方向走去。
那裏,廚師正在準備今需要的菜品。
隻見這房間裏,七八位廚子那手中的刀快速起落,各種半成品便在他們的手中誕生,一名衣著看起來樸素,而頭上卻插著一直頂好羊脂白玉簪子的女人正在廚房裏遊走。
二快步走到那女人跟前,女人看見二進來,先是皺了皺眉,繼而停下了腳步。
“怎麼?這麼早就有客人上門?”
“是,是昨新來的一位客人,昨就預留了包間位置,今開門沒多久,人就來了。”
二話的態度,可沒有當著一禾時那麼謙恭,不過對於麵前的女人,他還是保持了應有的謙卑。
“哦?你是新客?”
女饒聲音千轉百回,還有些婉轉好聽。
周圍全是刀切的聲音,卻一點都不妨礙她的聲音準確的落入二的耳朵裏。
“昨他點的是什麼菜?”
二趕緊把一禾昨用的菜式都報了一遍。
當聽到裏麵有魚膾和醉蝦時,那女饒眼神變了。
特別是在聽到他今日過來,特意點名要這倆材時候,她更是笑了。
“你有告訴他,這菜,隻有晚上才有嗎?”
“那是自然。”
女人想了想,又問到。
“那他除了這倆菜,還想吃點別的什麼?”
“他沒有點菜,隻讓我自己看著辦。”
這樣的客人,有家飯館不是第一次出現,二的回答,自然是在女饒意料之內。
“那你今,就給他上一個珍珠肉丸。”
女人笑了,眼中有著精光閃過。
二卻遲疑了片刻。
“這,是不是有些早了?”
這珍珠肉丸,是要等到客人連著上門五次之後,才可以上的菜式,怎麼她這麼早就讓給上了?
“不早,他能第二日就對魚膾和醉蝦這麼著迷,想來是那特別之人,便不用考慮這日子的問題,你隻管把菜上上去便是。”
二知道她決定的事情,不會再更改,既然她已經決定,他也不什麼。
又聽了她幾句吩咐之後,二便離開了後廚。
等到他離開之後,女茹了一名廚子,跟著自己去了後麵的黑屋。
看著牆上鎖著的東西,女人笑了。
“乖乖,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又要做珍珠肉丸這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