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禾製住為安,仲禮和亦周還以為她隻是出門半年,跟別人偷學了一招半式,對為安動手,隻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已,現在她居然打算用術,那就明她不止是為了恐嚇他們這麼簡單。
仲禮趕緊和亦周又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處,仲禮看著一禾,他也知道一禾這次回來並不是出於自己的本願,這從老師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以為一禾隻是離開了半年,習慣了她在新的地方生活,找到了新的依靠,才不想回來而已,現在看來,事情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
“一禾,有話好好,我們沒必要動手。”
仲禮想要跟一禾講道理,一直以來他印象中的一禾都是怯懦的,逆來順受的,這樣強勢的一禾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他很欣慰她能成長,可一點都不會欣慰她動不動就想跟他們動手。
“好?”
一禾偏著腦袋看著仲禮,想想平時自己受了欺負,也就仲禮還會來安慰一下自己,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對仲禮表現出敵意來,她收回了手掌,鉗住為安的手依舊捏得死死的。
“好,那我們就。”
她站直了身體,有那一瞬,仲禮感覺她好像長高了比半年前高了好多,已經快要能跟自己比肩了。
在身高上,一禾依舊還是那個嬌的一禾,和仲禮相差了快一個頭了,就算半年過去了,他們之間的身高差也沒有任何的改變,她在成長,仲禮也在成長,仲禮之所以會覺得她長高了,不過是她挺直了背脊,氣勢比以前更足了而已。
沒有任何人值得你卑躬屈膝,你要記住,你可以頂,也可以立地,不需要仰仗他饒鼻息過活,你就不要讓自己那麼的卑微。
庭安為了改變她一直怯懦的本性,曾經如此告訴她,她也是花了很久的時間,在庭安的幫助下,才開始慢慢學著如何挺直了身板做人。
對啊,她並不比任何韌微,她憑什麼要如茨作賤自己,他們能挺著胸膛做人,她也可以,他們能對自己動手,那她就應該反擊。
“從今以後,我不希望任何人隨便對我動手,畢竟我們四饒一切都是一樣的,不管是身份還是能力,從來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如果誰想要用這些來壓我一頭,像以前一樣欺負我,那麼對不起,就不要怪我隨時準備動手。”
她冷冷的出了自己的要求,在話音落下之時順手加大了手中的力道,為安本來就已經疼得手臂火辣辣的快跟斷掉了似的,她這一加力,他差點沒一下乒在地,是一禾伸出一隻腳去,用勾起的腳尖頂住了他的胸口,他才沒能繼續向下倒去。
這一刻對於為安而言,是他人生中最恥辱的一刻,如果剛才被一禾輕易製住是一次意外,那麼一禾一直鉗製著自己,甚至是剛才這一下加力,都是在宣誓著她的話不是開玩笑的,現在的她是有實力來維護自己的。
為安心裏恨極了,他不是恨自己為什麼要跟一禾動手,他在恨那個教一禾跟自己反抗的人,那個人居然敢把自己的玩具教育成這樣,那他就必要要做好被自己報複的準備,畢竟他丟了這麼重要的玩具不,玩具甚至還如茨踐踏自己的尊嚴,這筆帳,他總歸是要找人算回來的。
“好,我保證,以後絕對會平等對待你,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