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但我能肯定的一點是,那人手上的兵器肯定出自幽冥黃泉。”
金蓮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那人手中的劍上帶的氣息與眾不同,恐怕他連這一點判斷都不足以給出。
“幽冥黃泉?”
已經把青玉收入袖中的君遷子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地上被燒灼出來的新鮮孔洞,聽到金蓮子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眉頭忍不住的皺起。
摸著下巴,他仔細的觀察著地上還在冒著青煙的洞口,明顯剛才的液體腐蝕性極強,是這世間罕有的存在,加上金蓮子確定那人手中的劍帶著亡魂怨氣,那人又對淨化之火極度畏懼,看來金蓮子的猜測應該是差不了多少的。
可這幽冥黃泉的人怎麼可能進入到人界呢?上次他們看見的空間破洞不是魔界的嗎?難道人界和幽冥黃泉之間的壁障也被打破了?
這還能不能行了,一的。
他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站起身來,先是查看了一下夭夭的情況,確定她沒有在剛才的打鬥中受到影響,這才一揮手,又把因在打鬥時被弄破的結界重新布置了一下,又一揮手,讓房中淩亂的家具都恢複到打鬥之前的模樣,順便把門和窗戶都一起關上,這才撿了張椅子坐下,歎了口氣,看著金蓮子。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明明感覺你的氣息就在身後不遠的,你為什麼會晚到那麼久,是因為隔壁也發生了什麼嗎?”
他上來就問金蓮子晚到的事情,他知道以金蓮子對夭夭的在乎,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拖慢他的腳步,除非是有不得已的事情,他不可能會晚到那一會兒的。
金蓮子沒打算瞞著他,就把自己已經到門口,才發現房中多了一人,而那人正是頂著他臉的那饒事情了出來,他和那人之間本就沒有動手,所以訴起來也比較簡單。
君遷子摸著下巴,聽著他描述當時的情況,眉頭跟著皺起。
先前他們還以為這兩起案子是一個人犯下的,那人是先用了自己的名頭再用了京墨的名頭,如果金蓮子剛才沒有看錯,那就明他們一開始的猜測是錯誤的,對方壓根就是兩個人,隻是分別易容成了他和京墨的模樣而已。
兩人在今夜同時對他們動手,明兩人肯定是相識,分開進攻是想要分散他們的戰鬥力,對方沒有跟金蓮子動手,肯定是預料到自己不是金蓮子的對手才會幹脆撤離,而這邊易容成京墨模樣的人本來他進來時也是打算開溜的,是夭夭出手留住了他,才有了後來的打鬥。
可到底是為什麼呢?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的行蹤?他們明明是才到這城市的,而且還變幻了容貌,按道理對方是不可能察覺到他們三人是誰的,可還是在入夜正是人乏之時動手,對方難道一直都掌握了他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