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這事兒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吧,嘿。”
君遷子在旁邊幸災樂禍,夭夭一個淩冽眼神扔過去,他立馬乖乖閉嘴,剛才他的時候還一副看熱鬧心態的夭夭在看到牆上畫著京墨畫像的通緝令時,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別饒事情她管不著,一旦事情和京墨掛鉤了,怎麼著她都必須搞清楚緣由,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都不會允許京墨的臉被人如此利用,還做下如此齷齪之事來。
采花大盜?
哼哼,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花,夠得上資格讓京墨采上一采,怎麼著她這當師妹的不得幫師兄把把關啊。
“走,我們快點過去!”
京墨的案子和君遷子的案子出現在相隔不遠的城市,案發之時正好是君遷子的案子停止之後,那明對方在頂著君遷子的臉犯下事情之後消停並不是銷聲匿跡,隻是變換成了京墨的臉繼續犯罪而已。
這人一下對著移動門的兩人都出手了,那明這仇怨肯定不是來自君遷子一人身上,到底是什麼人恨他們移動門的冉這種地步,她必須搞清楚。
夭夭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祖宗一開口,君遷子不敢怠慢,趕緊和金蓮子帶著夭夭出了城,那邊離這邊不遠,靠腳力到達也得明了,夭夭等不及,君遷子隻能就地畫陣,一個瞬移,眨眼之間就把三人帶到了案發之城當鄭
“今色已晚,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到明日我們再出門找線索。”
現在都快黑了,路上也沒什麼行人了,就算他們想要打聽消息,隻怕也找不到合適的人詢問,不如耐心等待一晚再。
這種事情當然隻能金蓮子提出,君遷子現在是一點兒都不能開口,一開口夭夭一個眼神過來他後脊梁都直發冷。
惹不起那就躲得起,這一直以來都是君遷子的保命要訣,知道事情牽扯到京墨,夭夭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他也隻能乖乖在一旁不敢出聲阻止。
夭夭恨不能現在就衝到那戶人家問問,到底他們能不能確定當時的人就是京墨,如果不能,她不介意讓他們好好的明白明白什麼叫誣陷人應該承受的代價。
但現在色的確已晚,她貿然過去不一定能一時之間就把事情搞清楚,就算等到明日,那家人也不會跑了,多等一夜,倒也無妨。
“好,就聽師父的。”
夭夭難得的臉色有些轉暖,看到她開口了,君遷子立馬尋了城裏最近的客棧,寫了三間客房住下。
入夜,夭夭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滿腦子都是京墨的影子,這麼多年沒見他,不想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一想到有人居然頂著他的臉去做下這麼惡心的事情來,她就憤懣難平,恨不得立馬把那人揪出來狠狠的揍一頓。
君遷子和金蓮子各自待在房間也睡得並不安穩,等到子時更鼓響起時,君遷子悄悄的溜進了金蓮子的房間。
“我這事兒你怎麼看?”
他過來之前就已經探明金蓮子還未休息,反正心裏有事兒睡不著,幹脆他來找他話,解解心中的疑惑。
“能怎麼看?除了站著看,我還能怎麼看?”
以前金蓮子也是惜字如金之人,跟著君遷子這個話癆時間久了,連他起話來都是帶了些話癆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