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如何幫?你甚至連原委都不願告知於我!”
君遷子有些生氣,他連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願意告訴自己,卻一張嘴就讓自己幫他,真當他君遷子是萬能的,幫就能幫得上的?
對不起,他也不過是一個穿越過來的混子而已,不僅沒有任何的實力,甚至連這一身金光法衣都是靠著老爺賞賜的,他如何幫?又該拿什麼來幫他?
君遷子的反問字字紮心,金蓮子知道他這是在強人所難,但為了夭夭,他不能放棄。
“對不起,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如果要是告訴你之後,夭夭會從此離開你的身邊,去過那地獄一般的生活,你還會如此糾纏原因嗎?”
他知道這話是在傷君遷子的心,可這時候他也不得不這樣了,傷他,總比永遠失去他的重要,雖然他這朋友不地道,卻是他在這世間除了夭夭以為,唯一的牽掛了。
他這是在保君遷子,可君遷子不懂,他以為他所有的話都不過是為了夭夭而已,所以當他聽到這句話時,冷不丁的冷笑一聲。
“你是知道我心疼她,才會出這樣的話來的,對嗎?”
他以為這隻是金蓮子服自己的辭而已,什麼就離開,怎麼可能就因為自己想要知道原因,夭夭就得離開自己的身邊,別是他金蓮子了,就算是王老子來了,夭夭都是他的徒弟,都必須給老子待在身邊,哪兒都不準去!
他氣急,為金蓮子的話,為他話的態度,也為這話裏的內容。
金蓮子知道他是誤會了,趕緊解釋。
“不是的!我真不是騙你的,如果你要是不信,你何不去問問青玉,夭夭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金蓮子無法,隻能想辦法從別人身上來找辦法,打消他追問下去的念頭。
君遷子不傻,但也不是全不信他,到底是多少年的交情,他今日,就信他了。
“好!我現在就問青玉!”
話間,他就盤腿席地而坐,也管不得地上涼,沒有蒲團,當即就凝神入了自己的意識海,隻有在那裏,他才能找到青玉的劍靈。
像是知道他進來是為了找自己一般,當君遷子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直平靜如鏡的意識海中突然綻放了滿眼的鮮花,那樣子,倒是和密林中亦周出現的那片鮮花地有些一些相似之處。
而青玉,就站在那片鮮花地中,靜靜的負手於身後,背對著他,站在那裏,他的麵前,一麵的光幕正要演繹著什麼。
君遷子沒有話,快步來到青玉的身邊,也一同看著眼前的光幕,那光幕上,還是上演著上一次進來時,他讓自己看見的那些畫麵。
菩提樹下,那帶著麵具,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孩,正站在樹下,看著樹上的青衣男童。
一樣的話,一樣的場景,繼續往下演繹,他都不用細看,就已經知道結局。
畫麵轉換,是那女孩穿上鎧甲的日子。
當時他還曾感慨,那的孩子終於長大,哪怕身披一身白衣盔甲,她依舊擺脫不了那遮去地,隻留兩處可視物的洞的麵具,這要是擱他,早就得瘋掉了。
“你還記得她。”
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對於這句話,君遷子笑了笑,算是回答。
是啊,誰都會對那孩子記憶猶新的吧,畢竟那孩子因為那麵具,失去了看著世間芳華的能力啊。
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讓一個孩子終日困在一方麵具之下。
就是因為看那孩子難受,他才不知不覺間對夭夭如此縱容,為的隻不過是讓她此生不要如那孩子一般,留下任何的遺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