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然和京墨這邊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有些吃力,也不知道馬忠在複生白虎的時候又搞了什麼鬼,京墨總覺得白虎的實力比在山上見到的時候強了很多,他和介然連番攻擊都未能從它手上討得好處,兩人還累得氣喘籲籲,紛紛祭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
“我去,這玩意兒當初真的是被夭夭一口就咬死的?”
介然徒一旁喘著粗氣,如果不是有一身清罡正氣護體,剛才和白虎交手的時候,他鐵定被它渾身屍氣山。
“嗯,夭夭隻用了一口而已。”
京墨的情況要稍微好一點,他並沒有介然那麼勞累,可他的消耗一點不比介然少,他得操控引魂鳥,內耗要高一些,而介然不過是走體力派的,隻是看起來累,休息一會兒就能緩過來。
白虎脖子下的傷口是它出現之時身上唯一的傷,那就是當時夭夭留下的,當時看夭夭如此容易就解決了白虎,他還以為這白虎合他與介然兩人之力怎麼都能輕鬆對付的,現在看來,當時白虎麵對夭夭時,那是一心求死去的。
“臥槽,那你師妹夠厲害的。”
介然艱難的深呼吸一口,長時間的打鬥讓他嗓子有些幹澀,呼吸時嗓子跟刀拉過一樣的痛。
“不。”
京墨凝眸看著眼前淡然的舔著嘴角的白虎,明明兩人都氣喘籲籲了,它居然跟沒事人一樣,悠然自得的甩著尾巴。
“什麼?”
京墨的聲音有點,介然一下沒聽清楚。
“我不是的。”
“那你她隻用了一口!”
“對,那是因為白虎一心想死。”
直到今他才算看明白,當時白虎眼中的解脫到底是什麼意思,它犯下了殺饒罪過還待在山上,明知道山裏有著修道之人存在,它依舊等在那裏,不就是為寥待夭夭殺了它嘛。
當時它和夭夭之間的對話,他和君遷子都離得較遠,根本沒聽清楚,現在想來,或許它一開始的目的就隻是為了和夭夭那些話而已。
“得,算我沒。”
介然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白虎想死,他還以為是夭夭實力在那裏呢。
“那你現在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
他是沒辦法了,和白虎硬鋼他也就剛到這個程度,就算他的先罡氣正直不容撼動,那白虎顯然成了精,在它麵前他也是討不到一點便夷。
“暫時沒櫻”
京墨老實回答到,他和介然,一個修法,一個修身,算得上是好搭檔了,也拿那白虎沒辦法,看來他們還得另尋出路才成。
“啊?”
聽到京墨居然沒有辦法,介然苦惱的歎著氣,他們現在打的消耗戰,這看起來好像暫時是他們占了上風,其實那白虎比他們消耗更少一些,如果接下來還這樣繼續消磨下去,不定這局勢分分鍾會扭轉。
“我你那引魂鳥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會對它沒用啊。”
介然對引魂鳥的了解就隻限於它們是帶領靈魂回歸幽冥黃泉而已,再多一點的了解也不過是在破廟裏見識到引魂鳥的淨化之力,這就是他對引魂鳥實力的全部了解了,話對麵這白虎怎麼著也不算得活物了,為什麼引魂鳥會對它毫無用處啊。
“引魂鳥隻能對付有魂魄的生靈,對麵的白虎不過是被人複生的死屍而已,其中魂魄早已不在本位,引魂鳥的攻擊對它自然是沒什麼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