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郡看到公子特別有意思,也對他有了幾分興趣。
大漢們低下頭:“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有壞心思了。”
“來人,把他們送到大理寺,讓他們好好改教。”蘇瑤拂袖起來,風吹起青絲,如水流動。
就在這時,黑衣服的大漢也撞了過來,他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賀蘭郡也趕緊飛了過來,長腿一掃,便把大漢的門牙踢碎了。
“冥頑不靈,送到大理寺,擇日行刑。”蘇瑤差點跌倒,也往後退了幾步。
“臭小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他罵罵咧咧起來,就算死也要出一口餓氣。
一個客人看不下去了,就脫下了自己三天沒有洗的臭襪子,直接放到大漢的口中。頓時,大堂的空氣變得汙濁起來,大家也嘔吐不止。
這件事也算是圓滿解決了,蘇瑤也沒想到自己中計了。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救了自己。大漢體型肥碩,如果被撞倒也是倒黴。
“我請你喝酒吧?順便跟你說一些事情。”蘇瑤決定把事情和盤托出,不願讓人再受煎熬了。但願他可以受得了打擊,這也是她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院子裏,月亮灑落清澈的月華,如輕紗般落在凡塵。
他們兩個人坐在了石桌前,蘇瑤也給它倒酒了:“這是醉仙樓的梨花釀,味道可好了。”
“多謝!”賀蘭郡嚐了一口,果然清香甘冽,唇齒留香。
這時,一道白影飛來,男子言語歡快:“喝酒怎麼少得了我?”
白如霜也飛了下來,總算是可以回到京都了。他抄起一杯酒,一口下肚。
“白如霜,你還真能喝,這一口氣喝下就沒滋味了。”蘇瑤也無奈起來,隻能拿了一個新杯子。
賀蘭郡就像被電擊一般,也起身了,眼色變得複雜:“你是塞外的白如霜?”
“是啊,莊主調查過我?”白如霜總感覺他的身上,縈繞著一抹殺氣。
他也拔出寶劍,便指了白如霜:“你有沒有殺害我的靈兒?”
“什麼?”白如霜不太理解,靈兒不是在塞外好好的嗎?
蘇瑤都快氣死了,這是什麼事啊?她握住了賀蘭郡的手臂,明眸緊張:“你是不是被人蠱惑了?白如霜不會傷害我的。”
“你?什麼意思?”賀蘭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白如霜也緊張起來,他不想讓莊主知道瑤兒的身份:“你說得沒錯,人就是我殺的,你可以找我報仇。”
“白如霜,你能不能別添亂。賀蘭郡,我就是你口中的靈兒,你放了他。”蘇瑤的手握緊了,絕不能讓自己的朋友有事。
賀蘭郡一時間接受不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每個人都給他不同的答案?
“你不可能是靈兒,靈兒是女孩子,而你是男人。可是你的聲音,為何變得如此溫柔了?”他把劍放下了,心裏沉重起來。
蘇瑤本想心平氣和地交代一切,沒想到會變成如此複雜的境地:“我是女的。”她反手拿下了簪子,青絲如飛瀑而下,又如黑色的綢緞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