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賀韻彰看了看老者，抿了嘴唇，繼續說，“是高中籃球賽臨時追加的獎品，讚助商當時很滿意籃球賽的效果在冠亞季軍頒獎之後，馬上追加的。”
“馬上……追加的？”白延河抓住了其中的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是臨時追加的，那應該不是當天能夠發下來的，統計參賽隊員，然後定製或者購買水晶飾品，這都是需要時間的啊？！
“嗯，給了獎杯後，馬上就發的。”賀韻彰坦然解釋道。
“這麼貴重的禮物竟然能夠臨時追加，馬上頒發，真是好大的本事、好雄厚的資本的讚助商啊！”白延河看似稱讚，實際卻流露出一色不解。
“那麼，彭苒的那個水晶籃球是怎麼回事？”白延河轉而步入問題正規。
“莫白給她的，莫白是我隊友，當時我們帶著校隊打入決賽最後奪得冠軍，冠軍隊伍人手一個金色的水晶籃球。我下來就給了我姐賀韻，彭苒是用了一番功夫才從莫白那裏要過來的。後來，他們分手，彭苒就當著莫白的麵把籃球砸了。然後就是今天這樣了。”賀韻彰言簡意賅地闡述了彭苒跟水晶籃球的前因後果，真是讓白延河捉急，這個小夥子真是實誠的過分了……
“那你知道，他們，我的意思是，小苒和你的朋友莫白是因為什麼分手嗎？”
賀韻彰覺得在另一個不是當事人的人麵前聊起別人的私事有些不妥，賀韻瑤的聲音及時插入，“白老師也是為了彭苒好，剛好，我也想知道前因後果。
賀韻彰看看走過來的賀韻瑤，又看看一臉坦誠的老人，開口講述彭苒和莫白的前因後果。
他們高中畢業就在一起了，莫白報了北京的軍校，分到了特別行動小組，經常執行十分危險的任務，這些他都一直瞞著彭苒。直到最後那次針對金三角大毒梟的一個擒龍行動，彭苒突然知道了，讓莫白答應她，這一次任務結束後就申請調整；莫白笑著答應了，最後也真實現了——他是被抬著離開任務現場的。據說當時任務都已經進入清理階段，莫白突然發現彭苒轉送給他保護他的水晶籃球不見了，死活非要回去找，結果落入大毒梟的友聯幫子的交易地，將計就計，他潛伏進敵方深處，成功順藤摸瓜傳遞出有效信息的同時，也被哨兵打出的火箭炮擊中，成了植物人。
彭苒從最開始的一周一次的探望，變成了一個月一次，後來變成好半年都不來，最後來的一次，是連城死活讓她過來，她才不情不願過來的，來了之後就說要分手，還說了一些沒營養的狠話，連城當著她的麵就把莫白一直守護著的那顆籃球給摔得粉碎了，然後讓她滾！
彭苒後來想通過賀韻彰這邊，跟連城說和說和，讓她去看莫白，賀韻彰在連城的解釋下，直接拒絕了她。
一次，兩次，三次，很多次之後，彭苒估計也就連帶著有些怨恨賀韻彰他們了，一提到這幾人，她的情緒馬上就很激動。
“隻是這樣嗎？”老者沉吟很久，複又盯著賀韻彰謹慎開口。
賀韻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老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