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在高速上飛快地行駛著,車內廣播裏傳出了一則新聞:某保安報案,今晚我國博物館遭到重大偷襲,什麼都沒有損壞,警報也沒有提醒,鎮館之寶居然失竊了,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調查,請居民不要驚慌。
車上的人轉頭看了看自己隨手扔在副駕駛上的東西。
就這個玩樣,也能被稱為鎮館之寶,自己去博物館就跟在自己家一樣行動自如,那套警報係統也早該換換了。
如果這話被博物館的人聽到,恐怕就又要吐血了,這明明就是剛更新的警報係統。
32道肉眼不可見的紅外線相互交叉,上百台全方位旋轉攝像頭,還有一批警務人員到處巡邏。居然還能被鑽孔偷走。
還是測試過很多次都沒有問題的啊,連特種兵都不能通過。
博物館裏的人看著自己館裏最裏麵少的東西,想要看攝像頭,擴大了上萬倍,速度減慢了上萬倍,還是隻能看到一道黑影快速飛過,根本就捕捉不到人影。
這時,誰也沒發現,有一個人視乎察覺到什麼,嘴角微微上揚,速度快得就像沒發生一樣,轉身就離開了。
大概大家習慣那人冷酷的表情,離開也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畢竟那東西就是他的。
“終於找到你了,顧思。”
與此同時,某高端會所裏,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荷爾蒙的氣息,台上的DJ時不時地調節一下酒吧的氣氛,遠處的音樂聲,幾乎能震聾人的耳朵,場內的人或男或女,不在乎身份,不在乎麵子。隻是在盲目著跟著音樂或舞動,或拚酒,什麼都有。
男女們都在釋放著自己心中在外麵受到的不滿,壓力。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四肢,接觸,碰撞。
總會在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個濃妝的少女扶著一個男子離開,或者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女子離開。
怪不得有人說過酒吧是一個最放鬆的地方,也是最混亂的地方。
然後吧台旁卻不一樣,那女子仿佛是走錯地方的少女,一臉迷茫著四處張望。
一個女子安靜的坐在吧台,點了一杯酒,默默著喝著。一雙直勾勾的眼神到處亂飄,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的眼裏隻有在場人誰身上戴著的最高貴,才最能引起她的注意
自己對哪個下手比較好呢。
在酒吧格格不入的顧思不知道自己也成為了某些男人的獵物。
“蕭少,你剛剛一直盯著吧台看什麼呢?”
“看,那邊,那邊那個人,穿白色上衣的那個女孩,你看到了沒有,我去要個聯係方式,不行我感覺我的心再次跳動了。”
“蕭少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不是喜歡哪種冷豔濃妝的美女嗎”
蕭少沒有說什麼就直接起身往那個女子身邊走去。
“喂,喂,你剛剛不是說才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女,怎麼這麼快就換人了。”一個男子無奈的用手摸了下頭發,也跟上前去。
蕭少發現走的越近,也能看到她的美,哪種純天然的,沒有一絲整容的痕跡,
顧思濃黑的直發披散開來,穿著簡單白色的T恤與小短裙,配著一雙白色的小皮靴。如此普通爛大街的打扮,偏偏在酒吧裏卻是將她那一臉清純的氣質完完整整的襯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