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富真的不懂張甜在想什麼,偷富咬牙喊道:“姑娘這是做什麼?我們不是已經快要得救了嗎?姑娘為何忽然放手?!”偷富抓著張甜的衣領,顯然是非常吃力的,嘴裏麵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帶著血的,吐出來的不僅是話語,還是偷富的痛苦。
張甜:“我…我…”
張甜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是執意尋死,讓偷富感到非常莫名其妙,這確定是一個江湖兒女?偷富一度懷疑這張甜才是真正的郡主,而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人見人怕甜甜。上官長樂過的太過不拘節了,那才像是江湖兒女的風範,而張甜扭扭捏捏的,就算不是大家閨秀,最起碼也是個家碧玉。
偷富大喝一聲:“啊~”
偷富的右手已經摸到石板的頂端了,左手用力一甩,將張甜甩上了石板。這一甩可謂是竭盡偷富的全力了,偷富的左手此時算是廢了,不知道之後還能不能治好,好歹是一個靠手吃飯的神偷,要是左手廢了,很影響以後的營生的。
偷富的左手此時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要是靠著右手單手的力量不足以爬上石板,偷富仰頭看向張甜:“張姑娘,可否拉在下一把。”
張甜有點愣愣地看著偷富:要是他死了,就沒有人知道我和他單獨呆在一起過了…
偷富是完全不知道,大戶人家的女人為了守住清白可以做出什麼來,偷富的心地果然是善良的。
張甜趴在三十厘米寬的石板上端,遲疑了一瞬間,向偷富伸出了手,抓住了偷富的衣領用力一扯,將偷富扯上來了,偷富大概是好人有好報吧,居然沒有被滅口。
此時兩人趴在了石板上,麵對麵,四目相對,有一種火花四射的感覺,兩饒臉色都閃過了不自然,彼此都轉過頭去,刻意回避彼茨視線。
當時,右手抓著石板頂端,偷富仰頭看著張甜,偷富能夠感覺到張甜眼裏麵閃過的掙紮,偷富沒有去問張甜為何尋死,也沒有去問張甜當時拉自己上來的時候在遲疑什麼,而張甜也沒有去問偷富為何要為了救自己做到這種地步,兩人默契地對“短暫的過去”沉默。
好一會兒後,張甜問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偷富摸了摸鼻子,有點別扭,感覺很是奇怪。
偷富趴在石牆之上,艱難的將周圍的環境掃了一遍,既然剛剛那些女子能夠從石板上方下來,那這上麵自然會有出路的,偷富:“這裏能夠看到亮光了,應該離出口很近了,我們隻要朝著…”
“啊!”
偷富緊張的伸出右手扶住沒有趴穩的張甜。
偷富的話還沒有完,忽然一陣震動,石板又移動了,而且是大規模的在移動。
張甜:“發生什麼了?”
偷富:“抓穩了,可能是背後之人又想要做什麼,把腳縮上來,別被撞到了…”
“啊…”
偷富的話還沒有完,張甜便痛呼一聲,顯然是被撞到了。
偷富:“張姑娘,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