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堂掌櫃看到這個常客,熱情地招呼道,“姑娘,怎麼這個月又來買香囊啊?”
“掌櫃的,你這香囊行不行啊,上次買的才掛了多久,我家姨太太現在鼻子都聞不見這個味兒了,還怎麼安神啊。”
“香囊當然是好香囊,金府那麼大,多掛幾個,味兒更香。”掌櫃的拿出五個香囊樂嗬嗬地道。
“咦,我可從來沒過我是金府的丫鬟,你是怎麼知道的啊?”丫鬟將五個香囊迅速剪開,掏出其中的馬錢子。
“掌櫃的,這是什麼?”丫鬟提高了嗓音,質問掌櫃,馬錢子明晃晃地攤在櫃台上。
同在藥方的其他客人聽到有動靜,都側目向掌櫃這邊看來。
掌櫃才知道這次暴露了,想找個理由推脫,可丫鬟仍然不依不饒。
“同慶大藥堂的香囊中竟然混有劇毒的生馬錢子,害得我家姨太太重病難愈,這是個黑心店!害人不償命的黑心店!”丫鬟舉著馬錢子衝著店內的眾人嚷嚷道。
這丫鬟今兒來就是來生事的,掌櫃的一個眼神,藥堂後站出幾個彪壯的漢子,迅速將丫鬟圍住,店內的其他眾人早就一哄而散。
就在他們即將要拖走丫鬟,給她一點教訓看看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藥堂外傳來。
“掌櫃的,光化日之下,欺負我府上的一個丫鬟,這是要幹什麼啊?”
“金爺,金夫人,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這香囊也都是我們藥方的夥計們製作的,肯定是他們放錯了。”掌櫃的見是衡州大名鼎鼎的金爺竟然親自來了,立即讓大塊頭們都住手。
“掌櫃的,這可不是一句‘放錯了’就能解決的,這可關乎我家姨太太的性命,這事放到巡捕房去,恐怕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解決的。”
“金爺,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的誤會,那還犯得著上巡捕房。”掌櫃的手開始發抖了。他也知此事的背後關乎著什麼。
“二姨太的命是命,四姨太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既然是自家人,那就按自家饒處理辦法。”金爺示意手下幾人直接上前將掌櫃的帶走。
掌櫃的沒吃過什麼苦,禁不住這一拖二拽的,更是已然被金爺的氣勢給把腿都下軟了。
“金爺,金爺我,這都是大姐讓我這麼做的。還請金爺饒我一命吧。”
這名管家口中的大姐就是他們醫學世家的嫡女,金爺的二姨太。
金爺不顧管家的哭訴求饒,毅然決然地將他拎回府裏。喊出二姨太,當著全府上下的麵,當堂訓斥審問。
二姨太已然是一副見過大風大濫樣子,坦然麵對跪在地上的藥房管家,也都承認了自己陷害七姨太的罪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金爺痛心疾首地著,“與你初試時,我非常敬佩你的醫術,醫者本是救死扶傷,治病救人,可現在你卻玷汙了你所學的醫術,活生生地將醫術變成了巫術,那雙手沾滿了這麼多饒鮮血!”
當得知,二姨太善用毒術,多次對金府的人下毒手後,七姨太突然大驚失色,比我們在場的另一個人都更加惶恐!
“糟了,”她跪在金爺麵前,大呼“老爺,華聖醫,還請您立刻去救救我家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