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炑收拾書包,打算離開學校,卻不料有意外。
一行人早早的攔在了班級門口。
商炑抬起眼看了他們一眼,自己根本不認識他們,打算直接走了。
一隻黝黑的手擋住他麵前,商炑他起眼,看著他。
“小子,你得罪了人就該賠罪。”為首人挑釁的開口。
商炑並沒說什麼,就冷冷的看著他。
“喲,還挺拽。”黑哥直接拎起商炑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商炑看到這一舉動,還是沒說話,隻不過身體開始了行動。
長腿一掃,黑哥的大腿青了一塊,倒在了地上,其他小弟看見黑哥都這樣了,任黑哥呼喊也都不敢上前。
商炑正打算走,一隻手又攔了出來,但這一次是一隻細長的手,很合適握手術刀就是。
商炑停了下來,等待他的發言,
“該走了。”
溫餘淡雅的聲音傳來。
“嗯”了一聲,商炑也管自己走了。
—
隔天
商炑背著一個純黑白的背包,來到了機場,溫餘已經在那等待了,手中還拿著兩杯拿鐵。
將其中的一杯拿鐵以及一瓶藥遞給商炑。
商炑接過拿鐵,一手拿著拿鐵,一手將沒有任何標示的藥塞進口袋。
上了飛機,商炑冷冷的問道:“這次去哪?”
對於商炑的語氣,溫餘沒有一點點意外,他一直是這樣,或者說,從小......
“去M洲。”溫餘也是,對誰都是一副謙謙玉公子的模樣,嘴在笑,卻始終滲不進眼睛裏去。
問完後,商炑聽著耳機裏的音樂,緩緩閉上了眼睛。
溫餘對此隻是笑笑,拿起了書在看。
一個上午的時間,飛機從Z市飛到M洲,他們下了飛機,走出了機場。
M洲的氣候有些炎熱,溫餘和商炑就是兩個極端,兩人都穿著襯衫,隻不過溫餘是白的,商炑是黑的。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氣質是截然不同的,溫餘是玉公子,商炑就是冷酷無情的氣質少年,商炑的臉上隻有幾分稚氣殘留在那,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從頭到尾都沒看到商炑哪有著感情。
兩人並肩走在戴維斯大街上,一路上不少歐美的女孩對他們拋媚眼,溫餘臉上一直帶著一成不變的笑,商炑就是視而不見。
兩人到了戴維斯大街最有名伏特加酒店,這家酒店最有名的不是菜品,而是因酒聞名,裏麵有各種各樣的酒,每種酒的每個種類都有,有些還是老板花大價錢搜集的,所以其中的調酒師都是頂級的。
兩人走進酒店,溫餘拿出一張樣貌平平的黑色卡片,質感卻是十分的好,前台人員沒有絲毫的不敬,反而態度十分恭敬地接了過來。
前台人員操作好了一切,雙手呈上這張卡。
不錯,這張黑卡是由這家酒店的幕後老板親自給予的,擁有一切特權,而在任何地方,隻要對方看見這張卡上的署名家族都會給名字,也足以證明,這個家族能量的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