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想了想說道:“那天,我本來在店裏算賬的,突然小忠拿了張字條過來,說是在門口一個小孩子給他的讓他交給我的,我打開字條一看說是:有人看到牡丹又來纏著老三,讓我去幫忙。我就急衝衝的趕過去了,牡丹自從被老三休了之後本來跟了一戶路過的有錢人給人家的姨太太,誰知道可能是命裏注定呢!它家的那個人沒有兩個月就死了,大太太豈能容得了她,於是把他趕出了門,這時候他回頭找老三來了。老三最近學好了,總是被牡丹弄得很煩,每次都是我去解圍,所以我也沒有多懷疑什麼,但是等我去了上麵的地址的時候就是看到牡丹一個人,我問她,老三呢!她卻笑著說我傻,說我居然對個不是親生的弟弟那麼好,而且掏心掏肺的對你,去換來你和別人跑了,於是他問我想不想報複我弟弟,想不想報複你。我當場就回絕掉了,在我轉身的時候她突然拉住了我,然後在我轉身的時候他賺著我的手捂住了那把刀,然後刺向他自己的腹部,我看到血流了出來,我本來想上前抱她去醫館的,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後麵用人用棒子打了我一下,我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牡丹已經倒在地上,身邊的血跡也幹了,不過我有些奇怪的是我明明刺的是牡丹的腹部,為什麼她胸口也中了一刀呢?”
柯憐兒看了看柳君峰,柳君峰同樣的也在思索,想了一會兒說道:“我現在還不能說些什麼,並經我們知道的太少,我和憐兒明天回去找仵作問問情況,你先不要著急,我和我爹說過了,短期之內你還算安全,不過如果有人再來找你問你要不要報複憐兒,你就說要!”
林峰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然後搖頭說道:“不要,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對憐兒,他們可以對付我,對付別人到讓人找不到線索,如果對付憐兒的話,那憐兒不是有危險了嗎?我不要!”他雖然很惋惜憐兒心裏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但是他也不可能狠心到不是自己的人就回了她吧!
柯憐兒知道林峰擔心自己然後笑著說道:“林老大你第一天認識我柯憐兒嗎?我會讓自己危險嗎?拜托了我不讓別人危險,別人都該偷笑了,放心了,就照著俊峰的話去做吧!對了,小忠去哪裏了!自從看到你就沒有看到小忠!”
林峰有些懊悔的看著地麵抱著頭,歎了口氣說道:“小忠他失蹤了,就是從我失蹤的那一天起,就失蹤了。”
柯憐兒想了想說道:“對了,林大少,我還重來沒有聽你說過小忠是怎麼到你身邊的呢!”
林峰疑惑的看著柯憐兒說道:“憐兒,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小忠嗎?不,他不會的,他是我們家管家的兒子,他的父親是為了救我爹才死的,我們全家人都沒有當小忠是奴才,他不會做傷害我,傷害家裏的事情的。”
柯憐兒看著林峰的樣子,氣就不大一出來說道:“林大少,就你這樣子,我也害你啦!難道你不知道神噩夢叫臥薪嚐膽嗎?讓我告訴你就是一個人為了報仇可以忍受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小忠是老實,但是現在沒有證據他是清白他就有嫌疑,你知道越是你相信的人就要懷疑,因為隻有他們才能在你不防備的時候傷害你!”柯憐兒說這說這眼淚也不由的流了出來。
林峰看到柯憐兒這個樣子,有些慌張的看著柳君峰,柳君峰歎了口氣摟過柯憐兒,讓他可以苦在自己懷裏,然後和林峰解釋道:“你可能還不知道蓮兒的奶奶生病了,是中毒,我們都懷疑他們家除了內鬼。憐兒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今天就覺得明天把奶奶送走,今天還把李奶奶和巧兒氣跑了呢!他剛剛和你說的那些話不光是和你說的,也是在提醒他自己。”
柯憐兒轉頭說道:“你知道嗎?我看多的很多故事書裏麵都寫著最親愛的人傷害自己,有父母,有情人,有妻子,有孩子,有仆人,有朋友,人是自私的,你明白嗎?林峰!”
林峰地拿了點頭看著柯憐兒說道:“憐兒,你說的沒錯,但是為什麼你現在還站在這裏呢!那是因為你和柳大人都相信我是無辜的不是嗎?憐兒,謝謝你,拜托你了!”
柯憐兒看著林峰定了好一會的目光然後轉開頭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柯憐兒和柳君峰看著像是病急亂投醫的連仵作都問,但是實際上不是那樣的,經過柯憐兒他們的調查發現,如果按照林峰的話來說那麼他絕對不是凶手,為什麼呢?!很簡單!因為仵作說了,死者身上中了兩刀一道在胸口,一道在腹部,胸口是致命的刀傷,而腹部的不能致命,而且很奇怪的是,這是無座的個人愛好,這個五座喜歡研究血,也多虧他喜歡,所以當他檢查屍體的時候就發現了牡丹扶不上口的不遠處有很多的雞血,雖然特很百思不得奇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