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室裏,煙霧繚繞。
王洛文吸著香煙,嚴肅的看著白一川。直到香煙燃盡,煙灰落在腿上,煙頭燙到他的手。他丟掉手裏的煙頭後無奈的說:“唉,你怎麼就讓這種事發生了呢......”之前已經教訓了白一川很長時間了,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能掏出煙盒又點上一支香煙。
白一川抬頭委屈的說:“我也不想啊,但是這個事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初就不應該把事情交給你辦。”對於白一川的回答,王洛文覺得很失望。
砰!這時室的門被人踹開,一個渾身酒味男人提著酒瓶,怒氣衝衝的朝白一川走去。
看到門被踹開白一川就知道是誰來了,她害怕的跑到王洛文身後躲著。
“你TM的怎麼回事?”走近後許危深用酒瓶指著白一川罵到:“TM的!當初這件事情大家都考慮到你是個女娃子,好應付事。結果你弄出這事來,你是想害死LZ啊!”
砰!許危深提到昨天的事,就生氣的用酒瓶砸在桌子上。這時候王洛文向他丟來一支香煙,他接到香煙後提著旁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後點上香煙問:“老王,你說這事要怎麼辦!”
王洛文抬起手說:“小白,你先回去坐著。”白一川也就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噝~呼~深深吐出一口煙,王洛文冷靜的說:“這件事已經發生了,現在指責小白也沒用。我們現在要考慮怎麼去應對。”
許危深憤怒的瞪著白一川,嚇得白一川趕緊提起椅子向王洛文靠去。
“老子去辦!TM的!”說完許危深就起身準備離開。
看到許危深起身,白一川擔心的拉了一下王洛文的衣袖。如果真的讓許危深去,就會惹出更大的麻煩。就在許危深走到門邊的時候,王洛文直接大聲嗬斥:“回來!坐下!你還嫌不夠亂嗎?”
被嗬斥後許危深憋著怒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洛文也表情痛苦的低頭捂著額頭。這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身邊的白一川趕緊站起來幫他按摩太陽穴。
看到痛苦的王洛文,許危深趕緊安慰的說:“好好好,老子不去了。”說完跑去接了杯水遞給王洛文,接過水後王洛文匆忙的掏出拜阿司匹林吃下。
過了一會兒王洛文才緩過來。抬手示意自己沒事了,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王洛文沒事,他們也就放心的走開了。就在白一川和許危深走到到自己位置旁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微笑著站在門邊。王洛文也注意到了這個微笑的男人,站起來有些警惕的問:“阿傑,你怎麼出來的?”
躲在許危深身後的白一川表現得很恐懼,許危深也是緊張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哈哈,其實我想出來隨時可以出來。”吳傑從容的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說:“別這麼緊張,現在可不是對付我的時候。”
為了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吳傑就向王洛文遞了一支香煙。王洛文還是選擇暫時相信吳傑,於是接過香煙。
“其實這件事,我們這樣議論沒用。”吳傑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看法。“我們現在隻能等,讓小白出去繼續應對。”
砰!許危深一巴掌拍桌子站起來指著白一川喊到:“這還讓她去?再讓她去老子們就玩完了!”
吳傑笑著沒有回答,隻是抬頭看著王洛文。而王洛文也在低頭思考,想了想還是得讓白一川繼續去應對啊。
決定後王洛文抬頭歎氣說:“還是讓小白去應對外麵吧,我們負責裏麵。就這樣,散會。”
“可是……”許危深還想反對,他可不想再把自己的性命交給那軟弱的白一川。但還得被吳傑拉著離開了。。
白一川也擔心自己出去會越搞越砸,站在王洛文身邊很久沒有離開。可是王洛文一直沒有抬頭看自己,她也隻能選擇接受,然後離開。
室裏就剩王洛文一個人坐著,手裏的香煙很快就會燃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