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接過畫卷。“上將軍,不知你破解了這幅畫卷的秘密了沒有?”
司馬烈焰搖了搖頭,提醒張浪道:“小兄弟,有些事情我這個做前輩要提醒你。秘密,最好不要去探究,否則隻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回畫卷,現在這個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就很好了!”
張浪點了點頭。
回到住處。取出那副畫卷,在書桌上展開來。張浪仔細端詳著這幅畫卷,感到非常疑惑,秘密究竟在哪呢?
……
第二天一早,張浪派遣猴子等人攜帶畫卷和查理乘坐飛船返回永安以了結案件,而張浪則要還要留在這裏,他有自己的打算。
張浪獨自走在天都城的街道之上,腦子思考著事情。周圍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天空中漂浮著的浮島及各種宮闕建築美輪美奐,不過這並沒能引起張浪的關注。
……
遠方突然傳來悠揚的琴聲,仿若高山流水,又如情人低語纏綿悱惻。張浪回過神來,循聲望去,隻見一座美麗絕倫的畫舫正在不遠處的天空中巡遊著,美妙的琴聲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那是藍月小姐的畫舫,張兄弟,咱們去看看吧。”說話的這位名叫陳定邦,是司馬烈焰麾下的虎賁將軍,實力在二十七重天左右,司馬烈焰讓他領著張浪在天都城內四處轉轉。
張浪暗道:藍月豔蓋東土,那些所謂的年輕俊傑定然趨之若鶩。一念至此,笑道:“早就聽說藍月小姐風華絕代,正想見識見識!”
……
兩人一躍而起朝巡遊在天空中的畫舫飛去。穿過了畫舫周圍的淡紫色防護屏障,這是藍月的規矩,要想見她的人沒有身份限製,不過卻必須有穿過這道紫色防護屏障的能力,隻要能穿過便能進入畫舫。
剛一落在甲板上,幾名身著甲胄的武士便攔住了他倆。其中一人喝道:“這裏是藍月小姐的畫舫,不是任何人都能來的!來者通報姓名,藍月小姐不見無名之輩!”
“我又不是沒見過藍月小姐,她可從沒有這樣的規矩!”打量了一眼這幾個頤指氣使的家夥,“我看你們是某個公子哥的狗奴才吧?”張浪嘲弄道。
幾名武士麵色一變,為首的指著張浪喝罵道:“好大膽子!我看你是骨頭癢了!上,把他扔下去!”
手下幾名武士立刻上前,便要動手。
嘭嘭嘭!三聲大響幾乎同時響起,緊接著三個武士從畫舫上飛了出去,砸在一所民居的房頂上,引起很大騷動。三個鎧甲武士趴在房頂上痛哼不已。
“你,你竟敢動手?”為首的那名武士指著張浪道,臉上全是難以置信之色。
“好狗不擋道!讓開!”張浪冷冷地道。
那名武士咽了口口水,一臉的猶豫之色。這裏說明一下,其實守在這裏的幾個武士根本就不是藍月的隨從,是某個試圖向藍月大獻殷勤的公子哥的手下。他們這些人守在這裏就是要阻攔想要見藍月的人,以便為他們的主人營造與藍月單獨相處的機會。
那個武士從懷中掏出一張玉牌,展示在張浪眼前,“我們是渤海國夏家的人,你們敢惹我們?”一年叫囂的模樣,好像握著那塊玉牌,全天下的人就應該跪在他們腳下是的!
張浪與陳定邦交換了一個嘲弄的眼神。張浪嗬嗬一笑,“渤海國夏家?沒聽說過!”
那個武士一愣。隨即隻感到眼前人影一晃,隨即感到自己飛了起來,心裏一驚,慌忙想要提運真力,然而體內真力卻被禁製,一時之間根本無法使用。武士麵色大變,隻見地麵上的房頂迅速變大,緊接著便與房頂來了個親密接觸,轟然大響中煙塵滾滾。民居裏傳來憤怒的叫罵聲,“哪來的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陳定邦看到地麵上的景象,不禁感到好笑。看了張浪一眼,很是好奇地問道:“不知道這幾個人究竟是哪個白癡的部下?”
張浪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進了畫舫大廳,映入眼簾的是華麗又不失典雅的場景,兩名白色宮裝侍女分別立在大門兩側,另有兩名宮裝侍女則立在內側小門兩側。大廳內已經坐了十來個人,都是年輕人,此時他們正將目光投向門口,神情平靜,眼神中帶著些高人一等的味道。這些人都可謂天之驕子,每一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有幾個人見張浪和陳定邦衣著普通,流露出了輕視之色。這些年輕人的身後都立著好幾個隨從,顯然都是修為高深的強者。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來這裏?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一個公子哥仰著頭喝問道,言語之間充滿了鄙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