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林派弟跟著黑人保鏢下了車,他們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保鏢對於這一帶的路比較熟悉,跟開車的司機說了下路線。
進入了阿德裏亞區,行進了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一棟帶著花園的三層大別墅,林派弟看到別墅的大門站著幾個流裏流氣,臉上有刺青,梳著板寸頭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很快他們就圍了過來,嘰裏咕嚕說著西班牙語。林派弟手裏拿著箱子,付了車費,讓司機在這裏等著,下了車。兩個保鏢很盡職地擋在林派弟旁邊。
林派弟用英語說明了來意,這個時候墨西哥人領著他們進了別墅。
他們倆來到了一大個房間裏,裏麵烏煙瘴氣,有七八個人正在打牌,看起來正在打德州撲克。他們看見林派弟進來,隻是頭抬了一下,並沒有覺得什麼異常。
他們幾個人被領到了一個大概50來歲,滿臉胡子,左臉頰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的的墨西哥人跟前,那人悠閑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看到林派弟進來,伸手勾了勾手指。
“怎麼樣,中國人,錢帶來了嗎?”一看像是老大的墨西哥刀疤佬盯著林派弟,吐了一口濃煙。
林派弟沒有抽煙的習慣,他被嗆了一下,林派弟伸手晃了晃眼前的空氣,想驅散那些煙。
“人在——哪裏,一手——交錢,一手教人。”林派弟毫無懼色地回答說。
這種場合,要是顯露出害怕,隻會更受欺負。
墨西哥佬站了起來,出了另一個門。旁邊有人示意林派弟跟上,兩個黑人保鏢也寸步不離跟著。
那個墨西哥佬領著他們來到了二樓一個更大房間,一個大長桌,旁邊站著很多人,這應該是談事的地方。墨西哥刀疤佬並不著急去叫人,他坐在主位上,拿出一副撲克,嫻熟洗著牌。
“人呢?”林派弟喊道。
“不用著急,我們玩玩。”墨西哥示意林派弟坐下。
“我們是來要人的,不是來玩牌的。”林派弟說。他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上玩牌,隻能輸著出去。
林派弟把裝錢的箱子放在桌上。同時把手按在箱子上。
“哦,把箱子打開。“墨西哥刀疤佬說著,貪婪的目光如鷹眼般盯著箱子。
”我們要——見人。“林派弟堅持道。兩個保鏢緊貼在林派弟左右。
就這樣僵持了大概幾秒鍾。
墨西哥刀疤佬向他手下打了個響指,過了幾分鍾,沈溪城被拖了出來。
”派弟哥,救我。“沈溪城用中文喊道。
看著沈溪城滿臉的血汙,林派弟有點心疼,畢竟是沈溪悅的弟弟,看起來沒少遭罪。
”這裏——就是你——要的錢,人我帶走。“林派弟說。
”我們要的是30萬。“墨西哥刀疤佬說。
”胡說,我隻借了10萬美金。不可能這麼多。“沈溪城叫了起來,他也沒想到,這才兩天,錢已經翻了三倍。
林派弟看了沈溪城一臉,示意他不要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