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老子停下來!”
不去理身邊無能狂怒,陸墨白繼續向漢子口中的營地裏麵走去。
無論這個渾身充滿力量的男人如何努力的想要把眼前這個人扔出去。
折扇青年就是不緊不慢的走著,將大塊頭拋投出去,幾次之後對於不斷飛撲過來的大塊頭視若空氣。
“小玩應細皮嫩肉娘了吧唧的,豹爺還就不信了,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做西北狂飆一隻豹!”
獸皮男人的身上開始瘋狂的生長毛發,身材變得更加高大魁梧。“吼”
隨著一聲怒吼,豹人以遠超剛才的速度衝向陸墨白。
這一次他眼中的陸墨白的動作在豹人眼中變得無比緩慢。
看著陸墨白宛若凝固在臉上的笑容,他露出自信的表情,左手五指伸出利爪,向著腦袋狠狠扣去。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在後背感受到大地溫柔熱情的擁抱時,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再次想那個折扇娘娘腔發起進攻。
翻身起來,半蹲在地上的豹人漢子,看到自己麵前的陸墨白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妖獸?”
“???”
在陸墨白的注視下,豹子竟是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石化在原地。
“哈哈哈,今天天氣不錯哈!”
陸墨白聞言看著外麵越發陰沉的天空,向豹人投去疑問的目光。
“哈哈哈,沙塵快來了,請進請進。”
豹人逃也似的向營地內奔去,剛剛有那麼一個瞬間,豹子以為自己死定了。
心裏直嘀咕:“真特喵的邪門,這小娘皮似的娘娘腔怎麼這麼離譜?”
陸墨白繼續搖著扇子向營地裏麵走去,營地裏麵空無一人,剛才的豹人漢子也是不知所蹤,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用木柵欄圍起來的空地。
折扇青年微微皺眉卻是腳步不停。搖著寫有七字的折扇走進了“羊圈”唯一的缺口裏麵。
下一瞬陸墨白眼前荒蕪一物的柵欄羊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幅光怪陸離令陸墨白無比費解的的畫麵。
首當其衝的就是半空中懸掛的巨大牌匾,上麵閃耀著金光的四個大字“”
與外麵的陰沉昏暗形成鮮明對比,營地裏麵可以說是陽光明媚。讓陸墨白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空間的巨大差異,這個“”明顯比外邊的“羊圈”要大上太多了。
與其說是營地,這裏更像是一個大廳,除了“廳堂”中間懸浮的巨大牌匾和陸墨白身後的門戶。就隻剩下一扇扇形態各異門戶,從褐色的鏤雕木門到看不出材質宛若活物的黑色“門”。
一共七扇門貼在廳堂的牆壁上。
空曠的大廳內沒見到那豹人漢子的身影。倒是從中間的木門裏麵走出了一個宮裝女子。
未等陸墨白開口,宮裝女子先行說道:“若是來躲避風塵的就在這裏待一會吧。若是想要在這裏落腳,公子你看那黃土砌成的門戶,便是還沒有人入住。”
靜靜的看著宮裝女子,既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臉上愈發明顯的笑意,讓付雨有些不知所措。開口說道:“公子可是初來著荒漠,剛來到這裏的人都能在營地裏麵拿到一些東西,用以生活。”
話音剛落,她發現剛剛還站在眼前的折扇青年竟是消失不見了,隻餘一句輕飄飄的話在大廳內回蕩:“你的發簪歪了。”
“???”
也許是陸墨白的自信,又或者是他想要看一看,換了一個地方,是不是仍舊能夠找到一絲藉慰。
感受著仍在不斷流失的力量,陸墨白走入了黃土門洞。
眼前的景物再一次變換,陸墨白身處一個岩石洞窟內,本應在身後的光芒消失不見,反而是正前方的光亮,好像指引他向前走去。
無需多想,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步調。走到光亮近前,才看到外麵瑰麗奇絕的風景。
長衫布鞋手握折扇的白衣青年站在懸崖峭壁的一個洞口上,峭壁像一個巨大的圓筒城牆一樣環繞封閉,裏麵生長著一顆大樹。下麵不再是荒漠黃土,天空也不是灰蒙陰沉。
四處打量的陸墨白看到了一隻隻鳥兒在樹冠上棲息,下麵的土地上更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動物在奔跑嬉戲。
清新自然的空氣,小河蜿蜒曲折靜謐流淌,從圓筒的一頭流向另一頭。永遠空曠的感覺感染著
公子就這樣在峭壁邊上盤膝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靜靜看著眼前悠然清新的畫麵,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一群高速向著折扇青年附近飛來的“飛鳥”讓他回過了神。隨著對方不斷靠近白衣公子,終是看清了那些樹冠裏翻飛舞動的鳥兒們的廬山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