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年的努力我奇跡般的考進了理想的大學。或許大多數人都覺得,隻要你努力一切必會心想事成。可回想高一高二的時候,一無是處的我根本就沒想過要繼續這條求學之路,因為那似乎是個遙不可及的夢……
對我這種平凡到了極點的笨蛋來說畢業後安安定定的找工作,過安定的日子才是最實際的選擇。可是高三父母的離異卻促使我有了發憤圖強的拚勁,我單純的認為,隻要我做的夠好,那父母就會重聚,我們一家三口仍然會很幸福、很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努力過後我發現,努力不懈確實能夠讓人達到目標。可同時,事實也告訴我,有些事情注定了結局就無法再改變,不論你多麼努力的想要改變它,終究隻會是徒勞一場……
父母終究還是在瞞著我的情況下,偷偷的簽字離了婚,我以後得跟著父親一起生活,家裏麵,母親的衣物全部在一夕之間悄然消失,我本該傷心欲絕的在角落嚎啕大哭一場,卻在此時看著形單影隻的父親而感到更加淒涼。他跟我一樣難過、傷感,我們都失去了一部分,生活中的一部分、生命中的一部分……
入校了多久我不知道,因為每天都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我不再去想今後的打算,也不再去考慮那些讓人糾結的混事。所以,當班上組織全體到酒吧狂歡一夜時,我去了,我想,融入到新的環境至少會讓我稍稍有那麼一絲寬心。這天,不勝酒力的我喝了許多,漸漸變得昏昏沉沉,就連從酒吧輾轉到了k歌房,我的頭腦也一直處於模糊的狀態。我在k歌房那兒歇了會兒,便稍稍清醒些。
從洗手間搖搖晃晃的出來,臉上還有水珠滑落,冰涼的清水讓我心裏暢快許多。剛踏進走廊我便發現五六米長的走廊那頭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他依偎在牆邊抽著煙,煙圈一串接著一串從他嘴裏冒出,臉被煙霧半遮,顯得朦朦朧朧、若隱若現,我平靜的心突然像被猛然拉扯的彈簧般,顫了顫。我慌張的收回視線,順著原路返回包間,越接近他,我越情不自禁的向他投去目光,他就像個磁性超強的磁鐵,能夠輕而易舉的左右我的視線,他身材壯碩,五官精致,特別是小麥色的皮膚,走過他身邊,我竟抑製不住心髒跳動的頻率,咚—咚—咚—咚,每一跳都鬧得我心慌,最終,我隻能害羞的收回視線。我低著頭,雙頰湧起紅暈,這或許是酒精效應,或許是因為他。
我遲遲不敢抬頭,生怕與他四目相交,光是現在這狀況,我就緊張到快要痙攣的抽搐了,這迫使我不得不加快步伐。突然,一雙嶄新的鞋子闖入我的眼簾,他穿的很簡單得體,整個人就這麼直立在我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無可奈何間,我戰戰兢兢的瞄了他一眼,魅惑的眼神好像在勾引我般,被這種眼眸注視著,我不能自己的怔了怔。
突然一隻大手圈住了我的手腕,他的表情是我說不出的淡定,我極力的掙脫,想要甩開他的束縛,卻沒想到被他抓得更緊,更重,重的使我手腕發出陣陣痛楚,我的表情一定變得異常扭曲。
“放手!你想幹什麼!”我一麵說一麵拚命的掰開他的手。
“我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玻璃擊碎的清脆聲所驚醒,他回頭張望,鬆了手。
男人瞧了我一眼,略有些不舍的離去,我幸運的從他的魔爪中逃脫,我愣了愣,靜靜的撫平備受驚嚇的心,害怕他有再次折返的可能,我盡快往包廂的方向趕去。
驚慌失措的我剛走到轉角,就發現我們的包間被一些五大三粗的家夥圍堵著,而玻璃擊碎的尖銳聲接踵從裏傳出,腦中嗡嗡作響,惶惶不安的我躲在牆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那些家夥個個凶神惡煞,眼神挑釁的意味也很明顯。突然,一陣尖叫從屋裏傳出,我掏出手機準備報警,不想還沒待我回過神來,剛按下110的手機就被人一把奪取。
眼前的,是個高大魁梧,五官粗獷的男人,在他的捆綁下,我被推進了包廂。眼前怵目驚心的景象立即震懾了我,我的同學們一個挨一個的擠在小小的沙發上,有的蹲在牆邊,他們害怕的不停哆嗦,身體顫抖著,眼眶裏流露出懼怕、驚恐的神情。角落裏,全是破碎的玻璃片,地上還有一灘血跡,是誰的?
“榮哥,這女的想打電話報警”這個長得粗獷的男人說
“什麼?”坐在茶幾上背對著我的男人大喊一聲,他轉過臉來氣焰囂張的說:“報警?我曹井榮還會怕警察不成!哈哈!!”
我恍然發現鮮血正緩緩從這個男人指尖滴落,這時,經理和服務生麵有難色的跑了進來,點頭哈腰的賠罪
“榮少爺,真的對不起,他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規矩,我回頭就辭退他,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好嗎?”老板一麵咒罵著服務生一麵低聲下氣的說著恭維的話
“媽的!你明知道我跟兄弟們在這裏happy,你還敢安排這群小鬼在隔壁,你是不是活膩了!活的不耐煩了!”曹井榮說著就將桌上的酒瓶砸向牆角
“對不起,榮少爺,對不起”服務生哀求著身體明顯的哆嗦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