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龍飛,咬牙切齒道,“薑恒遠,本來你是我堂兄弟,在族中與我血脈最為親近。可是你這些日子,卻處處壓我一頭。這族裏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今天老子絕不會對你留手,你給我去死吧!”
他頭頂的火焰槍一卷,忽的從法相裏出來,帶著滾滾的殺氣和熱量往龍飛的身上狂卷而去。
龍飛眯了下眼,盯著這長槍頗感意外。
這東西非是虛相,而是一把真的金屬所化。
此物乃薑恒鋒的父親,年輕時候偶得的一塊黑色金屬煉化而成。
此鐵可吸收火元力,貯存火元力。
在薑恒鋒築基之後,便在薑恒鋒的丹田裏祭煉,後來開光之後,又在神海裏祭煉,早已與薑恒鋒融為一體。
這一法門,在劍修裏也很常見。
在築基時候,便以劍丸吞入腹中,在丹田裏祭煉,以後往神海裏祭煉,徹底與身體合二為一。
長槍破空,鋒芒畢露。
薑恒鋒以鋒得名,並不虛傳。
場上的弟子全都長大了嘴巴,連族老都有些意外,好像很久沒有見過薑恒鋒出手了。
薑振坤顯然知道此事,隻是擰著眉靜觀其變。
白宗漢的心不在此,倒是對蘇依依和小囡囡挺感興趣,心裏麵對龍飛的做法頗為不滿。
他心說這個家夥果然是個敗家玩意,小小年紀,就在家裏圈養女仆。
一個不行,還圈養兩個。
他女兒將來嫁過去,豈不是被這個浪蕩子弟欺負死?
他晃神的功夫,這杆火焰槍已經刺在了龍飛的麵前。
十幾米長的火焰猛地一震,好像一條火龍從四麵八方將龍飛困在了裏麵。
周圍的溫度猛地一蒸,讓旁邊的弟子身上都一陣的火熱。
關鍵時候,場上突然一聲炸響。
大家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隻見薑恒鋒的火焰槍猛地被一股力量反彈了回去。
薑恒鋒的身子猛然一震,好像觸電一樣,整個人踉踉蹌蹌的搖晃了下,險些摔倒在地上。
龍飛手持竹竿,站在場上,衝著他淡淡一笑,“我說了,任何的表法不過都是虛相。任你法相驚人,也得靠著精神力催動。咱們薑家的‘皆’字訣,專打神海,專破虛妄,可解任何精神力法門。你這修為,對我並不管用。若是你突破化神境,倒是可以與我一戰。”
薑恒鋒雙眼通紅,與蕭元坤當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打的很憋屈,很窩囊。
他也知曉薑家秘法,但是參悟的卻遠遠不如龍飛深入。
整個薑家,要論起對“皆”字秘法的參悟,無人可比龍飛。
他憋屈的一聲咆哮,“你隻能近身防守,我即便傷不了你,你又拿什麼打敗我?”
龍飛淡笑,“火焰槍嗎?我也懂一些!”
他的頭頂,一把火焰槍嗡的聚集,竟然露出與薑恒鋒一樣的法相。
眾人跌掉了下巴,紛紛瞪大的眼睛,一臉詫異。
白家族長白宗漢卻是鬱悶的一下拉長了臉,這你妹的,分明是他們白家的鬥字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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