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
“老師好!”
“好,坐下吧!”
這是太初小學六年一班的教室,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老師正在教一群精神飽滿的少年,可是,有個少年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一幅昏昏欲睡的樣子。
“喂,天競,快醒醒!”坐在那個少年旁邊的一個學生提醒道。
“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你都快睡著了,怎麼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今天一上課就犯困,我昨晚明明很早就……”少年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竟然睡著了。
“我靠,上印啟老師的課都敢睡覺,我服!祝你好運!”說完,那個學生頭轉過去不再出聲。
“天道有輪回,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少年醒來,向四周望去,四周黑蒙蒙的,很快,少年看見那個白發老人,他以為是夢,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的感覺讓少年明白這不是夢。
“您好,請問您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白發老人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看著少年,過了一會,白發老人說了一句:“罷了,既然你能來到這裏,也是你的機緣。”
隻見白發老人手輕輕一揮,一團白光從他手中飛出,照在少年身上,少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改造一般,抽筋,換骨,換血,疼痛的感覺讓少年差點奔潰,而且時間每過一分痛苦也增加一分,強烈的疼痛讓他連立馬死去不想再受這種痛苦的心都有。每當少年快要昏過去時,總有一股能量讓他保持清醒,就這樣,時間上過了三天三夜,少年也承受了三天三夜,少年的精神已經麻木了。
那團白光已經暗淡,白發老人出現,手再次一揮,一團青色的光飛出,把少年身上的汙垢清除,並治愈他的身體。
疼痛的感覺消失,身體感覺暖烘烘的,少年緊繃的精神立馬放鬆下來,陷入沉睡。
白發老人來到少年身邊,看著他說道:“嗯,先天靈魂力挺高的,我宗的天級玄洗肉身第一次在沒到天玄境之前可沒多少人能堅持一天,我宗目前最久也就兩天,這小子竟然堅持了三天之久。”白發老人陷入沉思。
一天後,少年醒來,他感到渾身輕鬆,站起身來,看到白發老人,他往白發老人的方向走去,可沒想到,剛走一步身體便飛躍出去,白發老人仿佛早料到似的,身體往左走一步,少年就從他身邊飛過,狠狠地摔著地上。
白發老人手輕輕一托,少年便站起來了,少年搖了一下腦袋:“前輩,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這樣?”
白發老人笑著回答道:“你的肉身短時間內變得太強,你還沒適應罷了,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當然,你的話不用那麼久。”
少年疑惑道:“太強?什麼意思?”
“好了,你會明白的,去你該去的地方吧。”白發老人沒有回答他的話。
“對了,前輩您還沒告訴我……”不等少年說完,白光一現,立馬把少年吞沒。
“……您是誰!”少年大聲喊道。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周圍全是同學的身影,而前邊講台上,一個一米七八,算不上好看,隻是一般,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老師,正滿眼殺氣的看著他。
周圍同學坐姿端正,看著黑板,不敢看別的地方。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學生敢挑戰我的威嚴了。”說著,中年老師把手中的粉筆放下,緩緩走向少年,他走得不快不慢,可少年感覺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讓少年身上的壓力倍增。
等他走到少年前麵,少年已經動彈不得,背後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
坐在阮天競旁邊的那個學生小心地向印啟說道:“老師,他才剛來到這裏,而且,他隻是個鍛體鏡的……”
“哼!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印啟冷冷的說道,說完,他看向少年。
“你問我是誰,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我是印啟,是太初小學六年一班的老師,而你,是十多年來唯一敢在課堂上挑戰我威嚴的人,如果我沒記錯,你叫阮天競,是上個星期剛來的轉校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