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玨腦子不太好,薩井日道:
“我特麼是念力係的,你讓我隔空偷女生宿舍內褲還行,治療還是得去找治療係的人,別急,隔壁棟就有。”
“好,好的。”
王玨一聽有戲,又很開心的笑了起來,露出兩排大白牙。
薩井日又道:
“老簡去不去?”
荊簡搖了搖頭,道:
“我出去熟悉下環境,你們先忙。”
“成,今晚課後一起吃個飯啊。”
荊簡點點頭,這才想起來,自己下午還有課。
薩井日和王玨很快便離開。
隻是去找人幫忙,按道理來,王玨一人就行。
荊簡略微琢磨了下,想到了老薩之前提起這位室友時的無奈語氣,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恐怕王玨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笨拙些。
人們在網絡上總會愛心泛濫的去同情他人,但現實裏如果真的有個弱智朋友,又有多少人不會避而遠之?
大多夫妻都會因為另一半的殘患而選擇離開,何況朋友?
這也是為何王玨一見到自己在這間宿舍,就會慌張的原因——
這個魁梧的壯漢,內心或許很敏感,因為被太多人嫌棄,所以導致有些自卑。
荊簡搖了搖頭,走出了宿舍,準備隨意逛逛。
同時摸出了阿卡司留下的手機,撥通了阿卡司的號碼。
“喲,這麼快就想我了?”
阿卡司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散,如黃昏時的陽光。
荊簡懶得跟阿卡司墨跡,直奔主題道:
“命運卡牌是什麼?”
“果然,你也可以看到,這個解釋起來就很麻煩了”
電話那頭的阿卡司皺著眉頭,沉默了幾秒後道:
“在我現有的,關於你的知識裏,就有關於命運卡牌的描述,這是來自於九界之中最強大的神界的力量。”
“什麼意思?”
“我也隻是推測,曾經神界的某個主宰命運的神靈到過人間,留下了命運卡牌。我們時常一句話,性格決定命運。但這個世界的命格們,卻可以主動選擇各色性格的人類。”
阿卡司略微停頓,道:
“而在我現有的資料裏,我隻能看到命運,能夠改變命運的,卻隻有你。”
荊簡琢磨著這話的意思。
曾經很多人他來自魔界。
而自己曾經的確在某個比人間修行氛圍更濃厚的世界待過。
如今阿卡司隱隱透露著,自己又和神界的人有關係。
荊簡忽然覺得,沒準兒九界自己都去過?
想不明白的問題,荊簡便不去想,他問道:
“改變命運……怎麼改變?”
“如果命格是卡牌,那麼你便是那個能夠取走卡牌,賦予卡牌,和更換卡牌的人。但具體的操作,我不知道,你隻能自己慢慢摸索。
哦,對了,我回頭會給你發一份命運卡牌的手冊,是我這些年總結下來的,我所知曉的各種命格。”
這個手冊其實也沒什麼必要,畢竟荊簡能夠看到卡牌的屬性,但還有很多他沒有見過的,提前了解也不錯。
“所以有著什麼樣的卡牌,就有著什麼樣的命運?”
“不能這麼喲。”
電話那邊,阿卡司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顯得頗為認真:
“命格不等於性格,命格更像是一種被動屬性。比如有一種命運卡牌叫‘水性楊花’。常世級命格。”
“擁有該卡牌的宿主大多為女性,在與多個人同時談戀愛時產生的情緒,刺激也好,愧疚也罷,都能夠為其提供增益。但如果宿主本身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是一個專情專一的人,那麼卡牌就會處於一種擱淺狀態。”
“相反,如果宿主很多情,處處勾搭,處處留情,那麼‘水性楊花’就能為宿主提供不的修行增益。甚至有可能因為儲存了足夠的命運之力,進化為稀世級的卡牌——養魚人。”
聽到此處,荊簡有些明白了。
就如阿卡司所言,命格不等於性格,如果命格與性格相違背,卡牌便不會發生任何作用。
如果相契合,卡牌就會為宿主帶來一些增益。甚至可能達到進化。
如此看來……薩井日和王玨,都是命格與性格相契合的。
這還真是開局兩個神隊友?
“常世級命運,稀世級命運又是怎麼回事?”
“命運卡牌的等級。這個倒是好解釋,比如‘水性楊花’,作為常世級卡牌,它無法改變宿主的命,隻在宿主的性格與卡牌本身昭示的行為契合時,才會帶來增益。”
“但常世級的‘水性楊花’一旦進化成了稀世級的‘養魚人’,哪怕宿主本身不是一個海王,但‘養魚人’這張牌,也會為宿主帶來異於常人的桃花運。會有一堆舔狗排著隊想要進魚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