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呆啊”老太太揚起眉毛。
“沒有……”閆王趕忙打哈哈。趁老太太沒有發作前轉移話題:“那個,你什麼時候出去啊”
“不急,我存的錢已經夠了,大概過幾天就可以出去了”
雖然閆王很想問存錢準備幹嘛,但是還是忍住了。這不是討不自在嗎?
氣氛在不經意之間凝固了,說起來每次來都是這樣先是開口說幾句,然後就是這樣幹做著。不過這樣也好,閆王實在是不擅長怎麼想和別人聊天,但是這樣幹做著好尷尬啊。明明就不怎麼熟……不過這樣也還不錯。至少比我一個人呆著好。
“你叫什麼名字”老太太突然問道。
喂喂喂,過份了呀,好歹你也來了這麼多次就沒有注意到外麵牆上的今日值班下麵的字嗎。而且好像園長也告訴你了吧。
“我叫閆……王”
“哦”
“……”
……我是該高興第一次有人聽見這個名字不吐槽,還是該難過她跟本不在意你。
就在閆王在想不知道該用“謝謝”還是“那你叫什麼”回複她時,卻看見她又去打開窗戶,一股涼風吹進,櫻花香湧入這個狹小的空間。
幾乎每次來都會習慣性打開窗戶。
“時候不早了,我走了”老太太說道,說完就扶著一直在他旁邊點頭微笑的老大爺。
走吧走吧,真是個奇怪又可愛的老太太。我也該下班了。
閆王的家離敬老院不遠大概一千米左右,是一個三層高的複古房子。像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歐洲房子特別有藝術氛圍。在周圍都是平民樓裏顯得更加高貴。
但是靠在閆王家的一個小房子有這說不出的詭異,在閆王的記憶裏並不記得這個房子什麼時候蓋的,而且好像就沒見過房主。
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回到家後閆王把外套脫了隨手搭在沙發上
“哢擦”一樓的一個房間打開,一個相貌俊美的青年雙眼無神的走出來,就像沒有看見閆王一樣,輕輕走到冰箱前拿出一杯牛奶,然後又輕輕回房間。
呃呃,還是和以前一樣冷淡。
這家夥叫,現在接住在我家,至於為什麼讓他住,因為他給房租了。而且這家夥天天閑在家裏居然還交的起房租。因為這個,剛來的前幾個月閆王還一度以為這家夥是什麼國際犯罪成員,不僅是吃飯用銀針試毒(注.銀針變黑是因為遇硫起化學反應,但是現在已經不怎麼用帶硫的砒霜了。所以用銀針試毒不科學哦。)而且睡覺還隨手拿以前的棒球棒防身。不過後來我漸漸放心了,因為人家壓根就沒空理我,我倆一周加起來說的話不過十句。
還是先洗個澡吧,現在是四月這邊的天氣不冷不熱正好可以衝個涼水澡。噴頭一開一天的疲勞馬上被衝走了,如果這時在喝上一杯啤酒,美滋滋。
等等,為什麼我一個二十歲的弱冠之年的小夥子會發出中年大叔的感慨……
不過閆王還是開了一瓶啤酒悠閑的坐在沙發前看電視,這是一天下來閆王最悠閑的時光。
“下麵播放一則新聞:今日淩晨我市貿易廣場發生了一起蓄意謀殺,警方正在調查請大家晚上不要出門。”
閆王用手撐著下巴:“最近還真是危險,記得前兩天好像也有殺人案吧,還好貿易廣場在市中心……”不過有很多裏凶手最後都會跑到這種偏僻的地方來。
想到這閆王把放在外麵的腳縮回放在沙發的被子裏。晚上就不能放一些正能量的東西嗎。
電視畫麵一轉,一個大腹便便的市長級別的人物出現了,一開頭就是一頓思想教育講的閆王都想去重新做人。果不其然重點來了:
以上講十五點要牢記,下麵要說聯邦推出的新政:《保護協定》裏麵的每月的保護金額上升至三千。請大家務必諒解。
所謂《保護協定》是由藍球各國中最精銳的幹部組成的一個叫聯邦的組織頒布一個世界協定。
其中一條就是要繳納保護金(老人小孩除外、重病殘疾除外、無就業能力除外。)一開始是一千現在加到三千。
看著這個“憶表人才”的市長級別的人物閆王不禁暗暗吐槽:別說保護,我連來自社會的溫暖都沒敢覺到。沒辦法還是要交,據說拒交會被叫去聯邦做事。
雖然閆王還有些錢但是閆王這個錢還要用到別處。該怎麼辦。
……對了不是還有嗎,加房租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但是這也太黑了……那裏的事,那家夥天天在家是時候了他明白明白社會的黑暗……我覺的很有必要。想到這閆王笑出了聲。
在妹妹出事後閆王就沒有在笑過。閆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高興。可能是明天放假要去看望妹妹吧。
“算了,早點休息”。
閆王一臉困意走上樓梯。
夜深人靜,的房門突然打開,一身黑色勁裝的人從裏麵走出,邊走還邊拿出一個對講機:副隊,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