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星期過去了,謝喬出院了,和蔣宸禹一起出院了。兩人回國了,他們回到了漵浦,回到了那個他們當初認識的地方。那裏有他們許多的回憶,那裏的一切就都是那樣的讓他們還念。看著此時的漵浦,一陣風吹過來,此時是秋天,那般的涼爽,她是有那麼還念這裏,懷念這裏的空氣,懷念關於這裏的一切。
反反複複,兩個人還是在了一塊。她開始相信命運,相信上天一直都是在關注他們兩個的。這麼多的事情,也許就是上天對他們的考驗吧。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著此時的漵浦,自己就會這樣這般的感慨萬千。也許,是她老了吧,是一種閱曆吧。
蔣宸禹緊緊摟抱著謝喬,就這樣,在黃昏下,緊緊的摟著她。謝喬看著他,那一刻的他還是那樣的深深的吸引著她,還是那般的英氣逼人。不知道是什麼,她看了很久,看他看了很久。也許,他們都不知道是愛上了彼此的什麼,就都沒有任何預兆的,就這樣深深的被彼此給吸引。
此時的天空依舊還是那個天空,他們就都是那個時候的他們。隻是,世事變遷,他們經曆過了很多,風風雨雨,就好像是建築一般,經曆了無數的風風雨雨。但是,他們就都還是他們,隻不過是牆上有了一些印記。
天空中的雲朵在自由自在的飄忽著,一下一下的。淡淡的,濃濃的,他們看著此時的天空,多麼想要吧此時的一切就都這樣擁抱在自己的懷中。這一片天是如此的美,如此的動人。蔣宸禹看著此時的一切,就都給迷住了。
也許,秋天就是會給人帶來淡淡傷感的東西吧。秋天,帶有一種獨特的淡淡的悲涼,帶著那淡淡的悲傷。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就都不知道是怎麼了,傷感就都來了。
天空中的空氣是那般淡淡的荒涼,淡淡的,空氣帶來了一股魚蟹的香味。海麵上陰陰暗暗的倒映著昏黃昏黃的燈光。在海風的吹拂之下,海麵一陣一陣的顫著。他們深深的就被此時的情景給深深的吸引了。
現在的他們一點負擔都沒有,就是這般的無憂無慮的看著彼此。
此時窗外的一切就都是那般的寂靜,婆娑響動的樹下有著一群貪玩的蝴蝶,在奔跑,飛動著,在空中是那般的自由自在。他們停靠在窗口,看著此時床上的兩個人。他們都睡了,閉上了眼睛,靜靜的,這個夜晚是如此的寂靜。
很久很久,他們又去了某地。
沒有想到的是,蔣宸禹最後還是帶了謝喬去鬆岩市看傳說中許願很靈的望生塔。那時他想的已經不是現在年輕人都憧憬的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戀了,這其實一直都不是他內心想要的。他想的隻是與謝喬一起恩愛地過他們平淡的小日子,他想要的隻是謝喬能夠年年歲歲都安康。
登上飛機的時候他握了下謝喬的手,在謝喬轉過頭看向他時,又又鬆開了。
“幹嘛啊你?”謝喬笑著問他,眼角眉梢透露出的都是蔣宸禹最喜愛的溫柔,那時隻有麵對愛人時才會偶爾流露出的。
蔣宸禹沒回答她,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摟過了她的腰,與她一同上了飛機。
謝喬本是不願意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與蔣宸禹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的,她稍微掙脫了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掙脫蔣宸禹的手臂。無奈的謝喬隻能由著蔣宸禹了。
有時謝喬也在想,這掙脫不開的恐怕並不隻有蔣宸禹他那能帶給自己安全感的精壯手臂,更多的還是這個男人給自己的那種濃烈且熾熱的愛意。
兩人之間無需多言,都能感受到對方帶給自己的那些溫情。
等到下了飛機,蔣宸禹突然發覺鬆岩市的溫度要比江城低下許多。不過也是。現在已經是深秋,各個地方的天氣也開始有了差異。
伸手接過謝喬手中的行李箱,蔣宸禹冷著臉道:“早知道鬆岩市比江城冷了那麼多,我就應該多讓你穿件衣服再出來的。”
謝喬滿不在意,她笑著回道:“我不冷。”
她沒有說出口的是:隻要有你在我身邊,就算是站在地球的兩極,我心中也是暖的。
不過蔣宸禹沒把謝喬的話聽進心裏,他放下行李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似是對謝喬很不滿意地道:“別把自己的身子弄壞了。”說完,就將外套披在了謝喬的身上。
謝喬沒有扭捏地接受了來自這個自己愛著的男人的關懷。她與蔣宸禹一同走出機場,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心裏無端感慨起來。
在蔣宸禹麵前,她是可以把自己內心感受說出口的。於是便道:“在很多年前,我也是曾奔波在人群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