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
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
從此我開始孤單思念
想你時 你在天邊
想你時 你在眼前
想你時 你在腦海
想你時 你在心田
……
咖啡廳裏播放的歌曲一首比一首深情,一首比一首觸動人心,潘羽衣一時有些癡了。
當劉琰波那天如夢中的蓋世英雄一般出現在那斷崖絕壁上時,潘羽衣承認自己心動了,但她絕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因為他是有婦之夫,這會讓她背負一種負罪感,可有時候在某個瞬間,她又覺得偶爾想起他時會很刺激,就像……
她不敢再想下去,因為後麵那兩個字實在是讓人臉紅心跳,心髒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劉琰波拿著一盤杏仁和話梅回來時,見潘羽衣臉頰都快紅成猴子屁股了,疑惑道:“潘大隊長,你身上該不會還藏著酒吧?”
啊~
潘羽衣明明在一直看著他,可人走到眼前卻是渾然不知,被這麼一問才回過神來,不由地一聲嬌呼,急忙捂著紅彤彤的臉頰胡亂倒打一耙道:“你屬鬼的啊,走路都不帶聲音。”
我去!
大姐你一直看著我走過來的,當我沒看見是吧?
劉琰波心中萬馬奔騰,差點就把手中的盤子給呼了過去,氣得嘴直撇道:“我說潘大隊長,你把我約出來不會就是閑的沒事幹,故意來埋汰我的吧?”
“我又那麼閑嗎?”彪呼呼的潘羽衣又回來了,讓柔情蜜意見鬼去吧!“我問你,前幾天你上哪去了,怎麼電話一直打不通?”
去哪?
我會告訴你我出國旅遊去了嗎?
劉琰波坐下繼續磕杏仁,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手機壞了,拿去修了一下,這不,今天早上剛拿回來就被你一通急急如律令給召喚過來了。”
對於這毫無誠意的理由,潘羽衣也懶得去計較,問道:“晚上有沒有時間?”
她明明是在問,可語氣聽上去可沒有半點要征求商量的意思,就像在審問犯人時走一個已經肯定了的流程一樣。
劉琰波敢打賭,自己要是說沒有,下一秒就會麵臨海市獅子吼,可不知道是什麼事,他也不敢拍著胸脯說有啊,隻好折中回答道:“應該有吧,你有什麼事嗎?”
果然——
潘羽衣完全不在乎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篤定道:“那我就當你有時間,一會你回去換身衣服,晚上我請你吃飯。”
吃飯?
要請我吃飯你早說啊!
現在可都快下午四點了,馬上就要到飯點了誒!
劉琰波趕緊放下手中的杏仁,決定肚子裏多留點空地一會好大吃大喝,眼睛發亮道:“去哪吃?尚膳樓還是白易居?”
“想多了吧你,還尚膳樓,還白易居,你請我啊?”潘羽衣有點小傲嬌道:“去我家吃飯,我爸媽說想見見你。”
臥槽,玩這麼大?
劉琰波變臉比變天還快,繼續磕杏仁,果斷搖頭道:“不去,我晚上沒時間。”
說完,他又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道:老子還沒看盡人間呢!去你家吃飯,家裏那位同樣不講理的大姐還不得用榴蓮活活砸死我啊!
自從尹含若知道劉琰波和潘羽衣關係還算密切以後,她盯得老緊了,雖然沒她自己說的那麼誇張,以後他們見麵時要帶上她,但也是三天兩頭就敲他緊箍咒。
簡直是恐怖如斯啊!
奈何——
潘羽衣根本不把劉琰波的拒絕當一回事,因為她也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而且威脅起這個男人來比尹含若還很、還得心應手,隻見她皮笑肉不笑道:“不去是吧,行,那我今晚去你家吃飯,順便跟尹含若聊聊我們倆那些不能說的秘密,比如你第一次非禮我的事,還有第二次你看了我身子的事。”
你妹的!
劉琰波對於這兩次也是記憶猶新,尤其是第二次,雖然是挺大挺白挺好看的,可比起要付出的代價來說,那壓根不算什麼美好回憶,他極力爭辯道:“大姐,你講點理好不好,那兩次的受害者可都是我好吧?”
“少廢話!”潘羽衣特霸道、特得意道:“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能不去嗎?
劉琰波臉垮了下來,幾番掙紮後,一點頭一咬牙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