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鋼筋水泥澆築的繁華都市,顛沛流離的人們努力的生存著;
有的人已有家,他們背上行囊,帶上親人的牽掛,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家變得更加美好,那是夢想。
也有的人還沒有家,他們遠走他鄉,拚命工作,隻是為了讓自己在將來的某一天能擁有一個溫暖的家,那是希望。
還有的人是有家歸不得,他們的家已毀,隻好流浪天涯,沒有夢想,沒有希望,這是絕望。
劉琰波也曾有過家,有慈愛的母親、嚴厲的父親、和善的親鄰、還有一起成長的小夥伴……
思念如潮水般湧來,劉琰波從未像現在這樣絕望過,他昏了過去。
警察來得很快,還是領著救護車來的,麵對一片狼藉的打鬥現場,沒有絲毫遲疑,能動的帶上警車,不能動的抬上救護車,處理得相當得心應手。
……
潘羽衣有些鬱悶,自己上任分區支隊長才一天,就攤上了“大事”。
好家夥,一個中校、五個少校軍官,還有一個本市有名的企業家,醫院還趟著一個頗有家世背景的公子哥。
這那是普通的打架鬥毆,這分明是神仙打架,連累她這個凡人吃瓜落。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潘羽衣這三把火算是給滅了個幹淨,就在剛才,她就被分區局長給狠狠的數落了一頓。
法律是公平的,但讓一個分區支隊長在這件事上秉公執法,顯然是難為潘羽衣,所以她現在隻能等,等局長口中所說的通知。
這一等就是兩小時。
就在潘羽衣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時,通知來了,就兩字。
“放人!”
潘羽衣掛斷電話,長舒一口氣,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張身份調查報告:“劉琰波。”
一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卻隻有近三年的信息檔案,三年以前的記錄一片空白,就像是憑空多出來的一個人,這樣的人,平時不會有人注意到,但有些時候卻格外引人注意,至少劉琰波現在已經引起了潘羽衣的注意。
抓人的時候絕不遲疑,放人的時候也絕不拖延,潘羽衣不僅把看押室的白彬他們放了,連還在醫院看守的警力也全都調了回來,也就是說,這起鬥毆已經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上官清夢站在警局外,看著走出來的尹含若,笑盈盈的說道:“小妮子,你男人下手夠狠的,我去醫院看過了,柳飛那家夥至少三個月下不來床。”
尹含若瞪了上官清夢一眼,示意她別亂說話:“不是他動的手。”
“不是他,那是誰?”
上官清夢有些意外,畢竟她去醫院時,看到黃媽在病房照顧劉琰波,以為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尹含若轉頭看向警局門口,看著已經出現在門口的白彬一行人:“是他的朋友,我也不認識。”
“什麼朋友?”上官清夢此刻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順著尹含若的視線看去,問道:“就是那幾個人嗎?”
尹含若點點頭,有些不滿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因為我現在對你男人很感興趣啊!”上官清夢嬌笑著,笑得前仰後翻的。
尹含若沒有再說話,她想離上官清夢這個女神經遠點,因為現在周圍有很多人正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她倆。
“白彬!”
“尹含若!”
兩人握手,點頭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