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你知不知道赤牙在哪,這麼久了他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死在哪了吧?”

“四哥,你放心,赤牙你還不了解從來隻有他殺妖獸,哪有妖獸打得過他”鐵匠經過了大半天的休息又從抹上了隨身帶的靈藥,現在已經可以正常交流了,此時他正一邊給自己的斷腿止血一邊和四哥搭著話,也沒理會在一邊蹭著屎的林源

“啊啊啊!!!這他媽都幹了!!還沾毛!!啊啊啊啊!!我要剃毛!!剃毛!”

林源在一邊用樹皮蹭著身上已經結塊的屎一邊嗷嗷亂叫,這時鐵匠一隻大手打來,把林源打翻在一邊,惡狠狠地喊到:“叫叫叫,你叫什麼叫,再叫老子把你埋了,你他媽除了亂叫一點用沒有!”林源在地上打了個滾,看著鐵匠,剛要發作,一隻大手蓋了過來,握著林源對鐵匠低聲吼到:“你這是幹什麼!我告訴你,如果被大祭司知道了,你另一條腿也不用要了!”

“是是是,四哥教訓的是,是我太激動了,沒有分寸,等回村以後這件事還請四哥一定為我保密”

鐵匠低聲說著,同時還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的小罐子塞給了四哥,而四哥原本嚴肅的臉看到了這個小罐子後露出淡淡的笑意,默默把這個罐子塞進了口袋,然後機就把林源放在了一邊,也不提剛才發生的事,接著四哥對剩下幾人簡單交代了一番,鐵匠也是一旁附和並且又承諾以後鍛刀會給其優惠,其他人也不再說什麼,繼續各忙各的不再關注這邊,那兩個糙漢就這麼對視一笑,誰也不說話,這一番操作看的林源是一臉懵逼。

“這倆人還有什麼py交易?一飛衝天之我與四哥不得不說的秘密??”

林源此時滿臉黑人問號,在心中暗自琢磨著這兩個糙漢子的私密生活。這時鐵匠又湊了過來,那臉上的爪痕像幾條蚯蚓一樣扭動,又是在說著什麼亂七八糟的“當地方言”此時林源也是不甘示弱罵了回去

“汪汪汪...”

算了...還是不說了,要不是咱現在說不了話,你還能在這跳?想當年咱可是混跡祖安數十載,爹媽健全無病痛的峽穀獵馬人,就你這樣的,讓你湊成一隊也罵不過我,當真是可笑至極!

那鐵匠也是說累了,瞪了林源一眼,就繼續處理著身上的傷口,時不常傳出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對此林源在心底大喊一聲活該。就在這時旁邊的草叢突然傳來異響,這一絲突兀的聲響讓本就疲憊不堪的漢子們更加緊張,剩下的幾人慢慢向著四哥靠近,連鐵匠也慢慢地爬去,突然草叢中竄出一條丈青大蛇,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人僅有的一條右臂,用力一扯直接吞入腹中,而男人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就被那條丈青大蛇一尾巴抽飛撞在樹上,然後就沒了動靜,那大蛇也不看其他人直奔那人而去,剩下四人皆是一動不動,生怕大蛇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隻見那大蛇一口就將整個人吞入了腹中,調轉蛇頭看向了剩下四人,那墨綠色的舌尖上下擺動,蛇頭慢慢彎曲,如子彈一般射向四哥,隻見那四哥將長刀一橫擋在身前,這大蛇卻是徐晃一擊,突然急轉方向衝向了一旁隻有半條手臂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的恐懼到扭曲的臉,印在了大蛇光滑的鱗片之上。

“砰!”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血紅的身影出現,一爪貫穿青蛇的蛇頭,而後又飛快的跳走,那黑色的鮮血四濺,一股刺鼻的腥臭自血液中傳來,那青年被黑色的蛇血淋了個通透,而後發出一股絕望的嘶嚎,直接被化成了一地的血水。

“赤牙!”

剩下的人一起大喊,而後就見鐵匠拖著殘缺的身子爬到了赤牙身邊,抱著赤牙死死不鬆手,就像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這種“反差萌”當真是......一言難盡……赤牙見狀皺了皺眉頭,向前一掙,也不管鐵匠的死活,掙脫了鐵匠的大手,把隻有一條腿的鐵匠摔了個狗吃屎,赤牙也不回頭看,徑直跑到了那大蛇身邊,一道道妖氣從大蛇身上飄出,彙聚在赤牙身邊讓他的毛發變得更深了,宛如是要滴出來一樣,當然這些普通人肯定是看不見這些小變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