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你殺的都是這宮中之人?(1 / 2)

因為四周建築的屋頂上,數前百名數以千計的利箭正對準了他們所在的位置,隻要有人一聲令下,毫無懸念的,這忽然出現的一匹護宮親軍一定會好不容手軟的將沒有絲毫遮掩物的他們射成刺蝟。

這還不止,出去房屋上的數百名親軍外,運來越多的親君舉著火把圍了過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將陛下寢殿的整座花園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每個人都舉著燃燒的火把,在黑暗的夜色下就像是一盞盞自地獄而來的收割靈魂的鬼火一般。

誰勝誰負,人多人少,頃刻之間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轉換。荷魯斯從方才的驚險中緩過了神,看著被一群黑衣人圍在中央疼的臉色蒼白的哈迪滿,厲聲說道。

“我本想看在你父輩的份上將你收監大牢延後處置,沒想到你居然對我動了殺心,還對陛下的江山動了謀逆之心,真是罔顧臣倫!來人啊,給我將哈迪滿及其一眾叛逆黨羽一並拿下!”

隨著荷魯斯的一聲令下,院外聚集的大片的親衛軍刹那間便湧了了進來,裏三成外三成的將哈迪滿的一眾黨羽形成了包圍之勢。數百名黑衣人一見荷魯斯下令要將他們緝拿也絲毫不懼,紛紛從腰間掏出了佩刀與親衛軍形成了對立之事。一時間,兩方人馬的氣氛尤為劍拔弩張,似乎下一麵就會展開一場浴血奮戰的廝殺似的。

哈迪滿見此情景,也顧不上自己手腕上的疼痛,居然就當這麼多人的麵毫無顧忌的笑了出來。他的笑聲透露出著他自身的瘋狂,可是細聽的話又不難聽出那種強弩之末的悲涼之意。

“哈哈哈,神官長大人,你自以為自己有了護宮玄軍就天下無敵,確實沒有想到我哈迪滿也有我祖輩為我留下來的隻效命與我們哈氏一族的死士。事已如此,我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隻不過這裏位處陛下的寢殿之前,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大不了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就算我哈迪滿犯了通敵賣國的大罪你們要將我收監處死又如何?我先前是一路帶著我哈氏的死士們從宮門四處殺進來的!刀刃上不知道已經沾了多少屬於這座宮裏人的性命!即便這樣上路,有這些陰魂作伴,我哈迪滿也絕對不虧哈哈哈哈......”

他本以為他這麼說會激起荷魯斯的憤怒,繼而下令親軍將他們剿滅好給他一個痛快免受嚴刑拷打之苦,可誰知荷魯斯聽到這句話後不但沒有理智全無,反而是露出一種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幾近詭異的微笑。

“你真的以為,你殺的那些人都是屬於陛下的宮中之人?”

聞言,哈迪滿的神色一僵,一種無聲的恐懼自心底蔓延而出將他整個人如同一個密不透風的網般將他死死箍住,他已經預感到了事情有異,聲音顫抖著問出了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荷魯斯笑了笑,殘忍的道出了那個他最不願意麵對的真相。

“哈迪滿伯爵,既然信是你寫的,你作為最主觀的當事人自然是不用我提醒也知道這封信完成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吧?沒錯,我就是在七日之前截獲了你秘密發給赫梯的信件,進而也就知道了赫梯在這邊所部的全部暗樁的身份到底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