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然為了讓雲歌相信自己信守承諾,詛咒發誓的說了一大通,雲歌才放心,才叫回“白大哥!”
白蕭然在宋家待上癮,有著像夏雲歌這樣傻白甜的小家夥陪伴自己,他都快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
破土動工幾天以來,也是鬧的陳家村沸沸揚揚,天不下雨,農民靠天吃飯,眼看著地裏的莊稼就要旱死,另一方麵見宋家動工興建了水渠,眼看宋家的五畝荒山就要澆灌,家裏有勞力的人也眼熱,但是沒有宋家的實力,隻得效仿宋家,從河裏擔水,往自己的田裏澆灌,但是杯水車薪的方法一點都不能解決問題。
陸采青雖然有著浩大的工程,但是這也是自己預支的開銷,看著同樣靠天吃飯的村民在忙活自己的田地,心裏就不是滋味,心裏暗暗打算,自己如果條件允許了,一定要幫著村民打井、建河渠,至少要保證他們種下去的糧食有收成。
現在的自己,舉步維艱,雖然表麵風光,但是自己卻沒有實質上的經濟來源,心裏有想法卻囊中羞澀,她麵帶愁容的看著眼前的流動大軍在吃力的挑水,她心中就一陣陣的難過。
宋子羽這時候走到她的身旁,道:“小媳婦!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放心等以後我沒有了錢,一定也幫大家挖一個像我們家這樣的水渠。”
陸采青聽了,回頭看了看他,他真的懂自己,知道自己在為什麼難過傷心,想著他這些日子的表現,心裏有了些許安慰,道:“嗯!等我有了錢,我就要讓全陳家村的人都富起來,絕不再像現在這樣,靠老天爺施舍過活。
“陸采青!原來你在這裏!”一個尖銳的女生喊道。
陸采青聽了,感到熟悉,回頭一看竟然是李慶元的母親,就看見她頂著一個鬥笠,還包著一個藍布白碎花的方巾裹在頭上,邊走邊道:“陸采青!你拿我們家老大兩口子當傻子了,你把我家慶元兩口子成天的拴在你家裏候著,心裏眼裏都沒有我這個親娘了。”
陸采青可不管那個,在她眼裏自己是付了工錢的,自己沒有理虧的地方,便道:“哎呦!李嬸!瞧你這話說的,我記得我們先前好像是說好的,他們在我家可是打工,有錢拿的,您不會記性不好忘記了吧!不過好像不大可能,李嫂那老實巴交的人,賺了工錢怎麼會不孝敬你這婆婆呢?要是不孝敬,您還不得把我宋家吵個底朝天。”
李嬸聽了,臉一紅,不占理的她不好意思道:“看看你說的,我知道他們在你這拿工錢,你也看到了現在天這麼旱,我們家老二前幾日收拾豬圈閃了腰,這家家挑水抗旱,我們家沒人,我這不是著急嗎?”
“哦!家裏沒人想到我李大哥兩口子了,可是他們在我這裏幹活,那是要算工錢的,你想要他們回家澆水抗旱,那得搭一天工扣一天錢。”
“什麼?回家幹點活還要扣錢?陸采青你這人也不太不講究了,鄉裏鄉親的住著,你家請了那麼多工人,就差我們家那兩個傻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