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嚎酒吧,一個三年前憑空冒出的酒吧,裏麵環境優雅,帶著少許夢幻的色彩,不同於其他酒吧的烏龍之氣,顯得些許恬靜,輕妙的音樂,夾雜著碎碎低語。
“雲姐,你來了!”服務員禮貌的給秦冰雲鞠個躬,秦冰雲象征性的點點頭,朝她的專座走去,她能感覺四周投來的熾烈的眼神,秦冰雲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坐在酒吧最角落裏,空泠的眼神嘲弄的看著這一切,男人優雅的在搭訕的女人麵前表現自己的紳士風度,眼神的飄蕩卻泄露他們此刻的真實想法,衣冠楚楚的狼。
秦冰雲眯著眼四周掃視著,帶著慣有的輕蔑,尋找到今晚的獵物。秦冰雲,一個習慣了夜生活的妖精女人,女人的敵人,男人的克星。她喜歡男人看她抑製不住的色欲的眼神,和那被她玩弄於鼓掌還苦苦央求她回心轉意的低鳴。
不時幾個男人過來搭訕,秦冰雲疏離的拒絕,要成為她的獵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能入她眼的男人,必為人中之龍。
舉起白蘭地的酒杯,輕挑眼眉,勾人的丹鳳眼,眼神過處,媚眼拋出,如此一連串動作做完,低頭,抿一口白蘭地在嘴中,從舌尖開始品嚐幹邑白蘭地,酒裏隻放了點點冰塊。先含一些醇酒在舌間滑動,再順著舌緣讓酒流到舌根,然後在口中滑動一下,入喉之後趁勢吸氣伴隨酒液咽下,讓醇美厚實的酒味散發出來,再用鼻子深聞一次,將所有的精華消化於口鼻舌喉之間。
秦冰雲喜歡這樣細細的品著白蘭地,烈性的味道一絲一寸滑過每寸味覺的感官,熾烈的感覺刺激著神經,讓她身體顫動並興奮著,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俘獲無數男人的心,然後狠狠的的玩弄於鼓掌,讓他往東就乖乖的往東,像一隻家養的忠誠的哈巴狗。想到這秦冰雲嘴角揚起一抹蔑視和狠毒,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男人,玩!你們還不夠本呢!嘴角的上揚加深這抹嘲諷。
許浩鋒被拋來的媚眼,有瞬間的失神,不過,久經情場的他怎可輕易被如此迷住。抬頭尋找到媚眼的來源處,一閃而過的驚豔,看到女人嘴角的嘲諷,不自覺用手摸摸下巴,挑眉,玩味之色傾瀉出來。
感覺到一道玩味的目光,秦冰雲抬頭,看到一個打量她的男人,黑色的碎發有些許淩亂的美感,挺拔的鼻梁,星劍的眉毛因為笑意,平坦地躺在一雙眼上,深邃的神色透著幽藍的光色,清晰的輪廓,勾畫出麵部每一寸完美。
眨眼,拋出媚色,盯著他的眼,淘出他眼裏的興趣,嘴角抿笑得上揚,露出隱隱的酒窩,舌頭輕輕掃過那幹渴的嘴唇,抿抿自己櫻桃的小嘴,拖起高杯腳,堆著專業性的笑,示意的碰杯,一口喝掉杯中占據杯子四分之一的酒,故意滴落一兩滴順著自己的嘴角滑下,滑向頸部,在鎖骨地打旋,伴著喉嚨的蠕動,起伏,晶瑩的折射,斜著眼有意無意的飄落目光,如羽毛拂過,帶著無盡的魅惑。透過杯子,折射出男子輕佻的神色和那閃爍的光芒,秦冰雲叫它興趣。她知道此刻自己有多迷人蠱惑。
她垂下已經空蕩的杯子,托在手中把玩著,眼神和許浩鋒在半路中交彙,纏綿,然後分開,彼此會意一笑。她在等,等這個男人的主動。
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要得到,秦冰雲就是要做這樣被男人追逐的貓,等,沒有誰比她更有時間和耐性,三年的時間足夠訓練這些到如火純青的地步了。
許浩鋒何其精明,盡管女人隱藏在嘴角下的嘲諷那樣深,但是他,商業場上的驕子,情感場上的浪子,看多了變幻的嘴臉,此刻這個嘴臉輕易的挑起了他的興趣,美貌的女子他見過何其多,要麼單純得單蠢的小曼莉,要麼妖豔得錢欲熏天的物質女,像這樣集可愛與妖嬈於一身的女人,還真是不少見,那個挑眉的眼色他知道是欲擒故縱的手法,要是換做以前他定然不會這般主動,隻需要勾勾手指,一大把大把女人立馬投懷送抱,他對自己的外貌家世太過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