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能不能收回去?”
隨著這一聲,門便消失不見。
柳秀腦海迅速運轉,玉在他識海裏,該怎麼辦?
想了一會,他拿出一顆他自己改良的沸元丹,沸元丹是寶丹,相當於加強版的爆元丹。不過他是修士,隨身帶著一些元丹也正常,不但帶了沸元丹,還帶了其他幾種丹藥,以備不測。
一會,他體內元力開始狂奔起來,隨著,柳秀撥出劍,將元力注入劍上,並且用微控的手法,將劍力保持成一個玉佩的形狀。這個有點難,但沾到了這塊玉,誰也不清楚,隻要有一個大約模的形狀,便不會有人懷疑。
長劍對著屋頂,劍氣將屋頂刺出一個洞,柳秀又飛快地將劍收回去,從瓶內拿出一粒穩息丹吞了下去,體內狂暴的元氣迅速地變得平靜起來。柳秀又將瓶子收回到腰囊裏,剛收好,聽到屋內動靜,各人已經闖進來了。
柳秀臉孔開始扭曲,呆呆地望著屋頂。
“玉呢?”孔道國喝問道。
“它,它又飛走了。”
“又飛走了?”各個長老一起變得呆滯。
不是不相信,它已經飛過一次。況且這不是普通的屋頂,以柳秀的修為,根本不能弄出一個窟窿。
但你不能在學院裏飛啊。
柳秀有意咕嚕一聲:“真坑!”
若是與他無關,那是真的坑了他,它飛回來了,學院也會挨批,若是飛不回來,各人都可能會有些悲催,但最悲催的無疑是柳秀了。
方長老急切地問:“飛到哪裏了?”
“方院長,我哪能知道?”
孔道國急了:“你清楚。”
“剛才你們在議論,我進來觀察,忽然間它飛了起來,速度很快,快得我都看不見,對了,我站在這裏未動彈,大約它向南飛去,也不是正南,稍向西偏了十五個角度。我剛準備叫你們,你們就進來了。”
“若它不回來,你等著受死吧。”
柳秀難得的沒有反駁,站在哪裏,繼續愁眉苦臉地望著屋頂,不過他在心裏卻有些歡喜。
這個結果雖然是他所的第五個結果,但也是若幹種變化最好的一個變化。
反正是不會死了。
雷長老道:“大夥莫要慌,再等等。”
等了近半個時辰,它也未飛回來,眾人麵色沉重,事情大條了。
柳秀低聲道:“雷長老,那個皇孫還活著……”
隻有這個解釋了,找到了主人,玉肯定不會再回來了。而且西南方向,便是大南山,以前多方猜測,那個皇孫被宮中大太監王淨則抱到了大南山,所以朝廷才一直未搜捕到他。
“皇孫得到了玉……快通稟陛下,”孔道國尖叫起來。
……
“你為什麼單獨進去?”
“馮公,不對它觀察,如何能找到毀掉它的方法?”
“為什麼帶著那幾粒元丹?”
“帶幾顆元丹以防萬一,難道有錯嗎?”
“為什麼你又將兩隻戰寵放在家裏?”
“除了前兩次去學院,為了很好地向學子論述巫術的本源,我將它們帶到了學院,餘下,一直是放在家裏,畢竟是簽訂了契約的戰寵,某些方麵也是夥伴,得給它們一些自由。”
“為何它們又不在侯府了?”
果然!
嚴實甫不僅以此為理由,向侯府上下發難,還帶著許多屬下大肆搜查。
為什麼非得將它們放到大南山上?
原來柳秀估計事態可能會比現在更嚴重,隻要冷靜應對,不會判死罪,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加上與大安府尹嚴實甫結了仇,若是大安府去搜查,必然將兩隻戰寵抓住,然後將它們弄死。隻要柳秀不會死,會不會受到反噬,嚴實甫會關心?
但這個也不能拖得太久,不能出去覓食,十幾都不回來吧。
於是柳秀讓陸雨萱想辦法見到程獻德,獻出那座元石礦,換回見麵的機會,能見到麵,某些方麵等於是一個風向標,至少大安府不會再為難侯府與醫館裏的人,那時,陸雨萱才能將兩隻戰寵重新帶回家。
讓柳秀猜中了,嚴實甫第一個便是尋找這兩隻戰寵,找到了會發生什麼?
肯定會將它們弄死了。
不定青與碧臨死反抗,那更好,能給柳秀定更多的罪名。
其次便是元石。
不用,現在柳秀手上有許多元石,不僅是賣名額的元石,還有十幾株月光草換來的大量元石。這筆財富,嚴實甫同樣也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