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將軍,究竟是什麼人殺了成叔啊。”慕容珍珍哽咽地問道:“為什麼總是要傷害我慕容山莊的人啊,嗚嗚……”
“看來這個人也是一直潛伏在附近的人。”阮青蘿分析地說:“否則他怎麼會趁著我們全都出去了所以動手。”阮青蘿說著說著突然腦中一閃而過,難道是他?不可能,不可能!
“將軍,我們盤問過護院,說成叔是打算將冰窖中的老莊主的遺體轉移,可是剛打開冰窖,包括幫忙的幾個護衛全都死於非命了。”
“爹,爹的遺體……”慕容珍珍驚訝地嚷道:“去冰窖看看爹的遺體還在不在。”
衝到最前麵的慕容珍珍和阮青蘿首先看到同樣受傷的九叔躺在冰窖大門口,阮青蘿跑上前攙扶九叔,著急地問:“九叔,你沒事吧?”
“你們終於回來了。”九叔的傷勢有些嚴重,加上之前他的舊傷才剛剛好,現在又添了新傷體內透支所以顯得格外吃力。
“九叔……”酒丫頭和芸岫紛紛湧上前。
慕容珍珍擔憂地問道:“九叔,你,你怎麼會?”
“慕容小姐放心,老莊主的遺體還在裏麵安安穩穩地躺著。”九叔氣若遊絲地說道:“我曾經也是慕容山莊的人,知道冰窖在哪裏,所以剛剛出事的時候,我是第一個跑來保護遺體的人,隻可惜我趕來的時候,成叔他已經……”
“九叔,你先不要說話。”芸岫來不及多想,從衣袖中拿出自己的金針,開始為九叔施針治療。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西野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這一群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因為他們的到來,成罡之前上報的計劃全部覆滅,現在連成罡自己的命都被無緣無故地除掉,看來他死於非命這件事一定跟冰窖裏麵的老莊主的遺體有關。遺體真的還在嗎?西野眯著雙眸,冷冷地盯著冰窖門口。
阮青蘿好不容易安撫慕容珍珍睡下,她退出閨房後交代翠娥好生照顧小姐,然後自己打算返回西廂再看看九叔的情況;可當她走在回廊中的時候,西野卻很不適宜地在拐彎處擋住了阮青蘿的路。
“西野將軍?”阮青蘿心裏一緊,本能地提高警惕,小心地問:“不知道將軍擋在我身前是有什麼事?”
“羅青?”西野別過臉冷笑,不屑地啐道:“你真的是羅青?”
“不然呢?”阮青蘿心一顫,有些猶豫起來。
“如果我告訴你,我所認識的一位女子,叫上官青蘿,你會如何想?”西野毫不客氣地走近兩步:“隻可惜上官小姐失蹤很久了,相爺尋遍整個帝甯國也毫無收獲。”
“上,上官青蘿?”阮青蘿支支吾吾地低喃:“你不會說我跟這個上官小姐長得很相似吧?”
“上官小姐的左肩有塊紅色胎記。”西野伸手抓住阮青蘿,大概是想來硬的。
“誒,你等一下。”阮青蘿掙紮地嚷道:“你什麼人啊,不許動我。”
“隻要給我看一眼你的左肩,一切真相就大白了……”
“慢著。”阮青蘿叱喝道:“如果我是小姐,你就是這樣對一個黃花閨女的?”
“如果你是,那就是我西野的女人。”西野盛怒地喝道。
“什麼你的女人,你是不是男女不分啊。”阮青蘿撲上去朝著西野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西野不得不鬆開手,嗷嗷直叫:“你,你是狗嗎?”手臂滲出一點血色,看來阮青蘿是卯足力氣跟他幹上了。
阮青蘿氣喘呼呼,衝著西野咆哮:“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是將軍,我就不敢對付你,我,羅青,堂堂正正一個大男人,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女人,真是笑話,我看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看到我長得跟上官小姐有幾分相似,你就把持不住?”
“你真的是男人?”
“難道還要我脫下褲子給你看嗎?”
“那你脫啊。”
沒想到西野這麼直接,阮青蘿一驚,翻了翻白眼冷喝:“你發瘋,我才不會跟你瘋,哼。”你要我脫我就要脫嗎?就算我真的是男人,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在別人麵前脫褲子啊,你是流氓,我可是文人雅士,真是笑話,沒見過這麼笨的將軍。
看著阮青蘿的背影,西野似有不甘,可是他又不想硬來,萬一真的是上官小姐,那他這麼粗暴地對待,到時候惹怒了小姐,豈不是自己自討沒趣?思量再三之後,西野決定暫且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