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虛空茫茫無垠,唯有那暗黑色的時空亂流泛著莫名可怖的偉力不斷流轉在其間,一時之間,江勝也有些呆了。

這就是時空亂流?

回想著自己之前想好的定位,江勝不斷地冥思,遙遙感應著那方似乎已經深印在腦海中的定位之處,終於似乎有了些許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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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林帆,你說!”許璧冷哼一聲,周身蕩漾著極為可怖的力量,道道鋒芒從周身迸射,驚人的氣機,近乎動蕩著此間虛空隱隱不穩。

“是,莫宮主,自從我上次於南山大比之上奪魁,貴方的李長老和王執事便曾經多次上門祝賀,並且隱隱暗帶招攬之意。

其後,被我明確拒絕之後,李長老仍舊不死心,在昆吾山強行掠奪我族人,想要逼我加入貴宮,幸虧宮主趕到及時,一舉擒下了李長老。”身邊的那英氣不減的林帆也是開口說道,顯得很是氣憤。

“哼,”許璧說著,揮手之間,讓人抬上來一個人,赫然便是蒼月宮的內門長老李雲飛。

“宮主,救我!”那李雲飛剛要說些什麼,便是感到莫名的森然從自家宮主瞳孔內迸射而出,仿佛在訴說些什麼,在下一個刹那,李雲飛也是閉住了嘴。

“許殿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莫宮主也是陰沉著臉說道,心內已經將李雲飛罵了千百遍,這個廢物,去挖牆角不仔細著點,竟然還能夠被人給拿了個正著?

這不是成心要他難看嗎!

莫宮主的陰沉臉色,自然是令得李雲飛心內一凸,他可是知道,自家宮主的脾氣絕對不是好相與的,以後他還要在宮內混呢。

“宮主,都是她比我這麼說的,我就是去采藥,結果沒有想到被這許殿主直接拿住,然後讓我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李雲飛高喊道,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哼哼……

莫宮主心內露出了幾抹的笑意,這個李雲飛還是靠譜的,聰明人,就應該被提拔,哼哼,這個小娘們,還真的以為抓了個現成就有用啊?

很多時候,人的一張嘴啊,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下我看她還怎麼嘚瑟。

“哼!許殿主,這可是你的不是了,我蒼月宮若是哪裏得罪了你靈神殿,或者說是李長老那地方得罪了你許殿主,你盡可以提出來,我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可是這樣誣陷我蒼月宮卻是不太好吧。”莫宮主笑著說道,“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蒼月宮喜好用什麼下作手段挖人牆角呢。”

“難道不是嗎?”許璧冷笑著反問道,“蒼月宮的名頭,莫宮主身為一宮之主,應當比我清楚才是。

難道蒼月宮,還能夠有什麼好名聲不成?”

“許殿主慎言!”莫宮主果然麵色也是微變,他自然知道蒼月宮的風評一向不好,但是這件事情自己能夠承認嗎?“我蒼月宮內弟子一向與人為善,蒼月宮為北方大宮,坐鎮北疆戰線北抗蠻族,備受推崇,怎麼沒有好名聲。”

“哼,就是,許殿主,”一邊的老者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莫宮主攔下了,“許殿主,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蒼月宮內還有別的事物,請恕在下不奉陪了。”

“宮主,她許璧如此陷害我蒼月宮,豈能夠……”一邊的老者聽聞自家宮主所言,反倒是率先坐不住了,徑直是開口說道,似乎想要再討些說法似的。

“藍長老,我蒼月宮一向與人為善,不爭一時之氣,你切莫……”莫宮主麵上帶著無邊的和善說道。

“莫宮主,咱們也不必這般惺惺作態了,”許璧嘴角卻是露出了幾分的笑意,“因為你很快就知道,這是沒用的。”

“啟稟宮主,海靈堂堂主申高歌前來拜會。”

“啟稟宮主,白雲山莊蒯鴻莊主前來拜會,”

“啟稟宮主,西海殿殿主方興昌前來拜會……”一聲聲的稟報不絕於耳,回響在這大殿之中。

“嗯?”莫宮主果然深深皺起了眉頭,這些勢力,都是北境中極有來頭的大勢力,底蘊很是雄渾哪怕是蒼月宮也不能夠忽視掉,大家離得並不算太遠,隻是為何紛紛登門?

“申堂主,蒯莊主,方殿主,今日怎麼有空登門我們這蒼月殿了?來之前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們準備一下,這般到是有些倉促,難以照顧周全了。

如果有什麼失禮招待不公的地方,還請幾位見諒。”莫宮主笑嗬嗬地迎了上去,心內也是多了幾分的嘀咕。

“莫宮主別多猜疑了,是我邀請幾位過來的。”許璧笑盈盈地說道。

“許殿主這是何必呢?”此時乍一聽聞許璧所言,莫宮主也是委實吃了一驚,頗為埋怨地說道,“這怎麼有著幾分興師問罪的架勢。

你我一宮一殿之間有了什麼誤會,咱們好好解決不就是了嗎?何苦驚動這麼多的朋友,倒也難免小題大做了吧。”

“莫宮主啊,”許璧輕笑著說道,“你這巧舌如簧可真的是名不虛傳,可惜,你不知道的是,林帆家人出事的時候,這幾位朋友門下可都是有人在的,親眼目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