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眉目了?”
“嗯呢。”
陳玄燁站起身,打了個哈欠。
“不了,睡一覺再。”
陳玄燁回屋睡覺。
二人先後上床。
快亮的這個時候是人最困的時候,也是最冷的時候。
屋裏雖然有蘇果果設計的水暖暖氣,但基本上已經不熱了,屋裏略顯寒意。
蘇果果裹著被子躺在床上,卻有點睡不著了。
蘇果果合計著案子。
齊歡大半夜的來,肯定是有眉目了。
蘇果果披著被子坐起身,隔著中間那條被子線往對麵看,陳玄燁已經沉沉的睡去。
蘇果果不忍心叫醒他,心裏暗歎一口氣。
“算了。亮再吧。”
蘇果果睡不著呀,沒辦法就用被子在自己這邊的床上擺了一個方形的圈,自己蓋著被子縮在圈裏,被子蒙住半張臉。
臥室在樓中段,有窗,卻隻是能看見走廊的,故而房間內還是很黑的感覺。
黑暗很有助於睡眠。
蘇果果沒一會,沉沉的睡去了。
話兩個時辰之後。
這倆貨才起床。
洗漱,方便,洗漱,吃飯。
陳玄燁在飯桌上這才告訴蘇果果,昨晚齊歡還真發現了一點眉目。
九城兵馬司大牢的廚子名叫馬九,是馬家的老兒子。
別看隻是大牢內的廚子,但是家業可不,在京城的南城有一處不錯的宅院。
馬九是個單身漢,了然一身,但家裏卻從不斷人,南來北往的朋友,還有大牢內的牢頭兄弟等隔三差五的都會去他家做客。
但是有一點。
馬九家從沒去過年輕女人!頂多有什麼街坊大媽什麼的給他送點家裏的土產之類的東西。
但是在三前,他家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些鄰居們,破案不行,但是起這路花邊新聞,那好似神探狄仁傑,把那女子何時來的,又是合適走的,兩個人在院子裏做了什麼,得一清二楚的。
最叫人可疑的是,這女子三,每都去找馬九,偏偏牢內出事,鷹眼死亡,馬九被人下毒滅口之後,女子就在沒有來過。
話,消息每一個時辰傳開一次。
那個女子還未出現。
有關於女子的身份,齊歡也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來。
聽打扮打扮的妖豔,好像個青樓女子,但是看模樣,又像個大家閨秀。
於是乎線索又到了教坊。
陳玄燁分析,如此裝扮,又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沒準是外地某個犯官的子女,被牽連,充做了官記。
蘇果果覺得,這也是個辦法。
“不過玄燁,這種女子,想必有都是吧…無異於大海撈針一般。恐怕,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看為今之計,咱們還是先拿到此女子的畫像才是上策。”
陳玄燁點頭,對蘇果果一笑。
“這就要靠你認識的那位高人了。想泥人都能複原,畫個人像應該不成問題。”
蘇果果頓時頭大。
蘇果果轉念一想…忽然眼前一亮。
“嗯。不過玄燁,這事你別跟著我!我自己去做。”
“你這個丫頭,為什麼一到這件事你就和我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