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燁看她一臉啥也不懂的模樣,卻也沒有急躁,而是耐心的和蘇果果解釋道。
“果果,監牢死了犯人是大事,按照律法的規定,隻有有人參奏皇上,那麼鬼難纏和監牢的牢頭都得罷官免職。”
蘇果果合計一下,腦袋這才轉過磨。
“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
蘇果果合計鬼難纏的九城兵馬司可是掌管著除皇宮外禁軍的一支很大的人馬。
蘇果果聽陳玄燁講過,大概一萬兩千饒規模!
可以,京城兵權最大的就是他了。
如果這個官職被太子的人奪了去…或者被其它王爺的嫡係奪了…。
蘇果果不敢往後合計了。
蘇果果瞧著陳玄燁。
“玄燁,無論如何都要力保鬼難纏!決不能讓京城的兵權旁落。”
陳玄燁歎氣。
“我何嚐不想。但這件事,幾乎已成為定居,除非出奇跡,恐怕無法逆轉的。”
蘇果果握著陳玄燁的胳膊。
“就算是無法逆轉,我們也要逆轉!咱們的命運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鄭”
陳玄燁瞧著十分嚴肅的蘇果果,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那種真正真正的陽光的笑容。
“好。就算不會有奇跡,我們也要創造出奇跡來。”
對的!
陳玄燁內心的幹勁一瞬間起來了。
陳玄燁在思考,很快有了個辦法。
雖然不是個很靠譜的辦法但總比在家發愁的強。
“果果,按照辦案的規律,一件案子第一步就是檢勘屍首。怎麼樣?我們去看看?”
蘇果果努嘴。
好的在家養病…。
不過為了我們的未來!就算腰斷了也是值得的。
“好!夫唱婦隨!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二人便衣,穿得厚厚的,隻帶了三個隨從,趁著還有點太陽,離開了王府。
馬車跑跑。
趕車的是春。
車內璿璣陪在蘇果果的身邊。
陳玄燁身邊坐著的齊歡。
九城兵馬司衙門。
他們是從後門進的。
鬼難纏跪迎。
這家夥一個時辰之前吧,被陳玄燁臭罵一頓,這會還沒回過勁來,蔫巴的無精打采的。
蘇果果瞧著鬼難纏。
這家夥是個清官隻可惜心裏素質太差,這麼一點的挫折豈能灰心喪氣。
陳玄燁也沒有多廢話。
“老話知恥後勇!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個人,咱們也要振作起來!”
“王爺…。”鬼難纏十分愧疚,咬破了嘴唇。
“卑職慚愧!卑職一定知恥後勇!”
陳玄燁點點頭。
“代我們去大牢。”
“是。”
鷹眼的屍體還放在監牢後麵的那個暫時的停屍房內。
不的一個停屍房,點滿了蠟燭還是顯得黑漆漆的。
停屍房內,總共三具屍體。
一具是鷹眼的,一具是廚房的廚子的,一具是送飯的牢子的。
鬼難纏苦著臉,六神無主的模樣瞧著陳玄燁。
陳玄燁見他那個樣子,心裏不舒服!
這人哪都好,就是心理素質太差,遇事就慌了!
於是乎,陳玄燁絕對鍛煉鍛煉他。
陳玄燁的目光看向了蘇果果。
“眼下的線索都斷了。被害人,和害饒凶手都死了。你怎麼辦?”
啊?
蘇果果眼撇著陳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