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霧起,四周的色彩隱隱約約的點綴著淡然的霧色。清晨的天空還是烏暗的,空氣也是濕漉漉的,在雨水的洗禮下,一切才變得煥然一新。
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清新的花香伴隨著四周的惡臭味陣陣傳來——那是墓園前的那條小河,小河裏垃圾滿堆,時間久了,味道自然就不太好了。
“其實啊那條小河在幾年前還是幹淨的,由於小河深不見底,鬧出了好幾條人命,就沒人去那裏了。“老村長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但是後來啊,哦,也就三年前有一位風水先生路過,說這河的後麵啊,是一塊風水寶地,哎呦,當時還真有個不怕死的人在那裏蓋房子,結果呢,沒過幾個月就跳樓了。”
“那後來呢?怎麼就改成墓園了?”
“屁,什麼墓園,那就是叫著好聽罷了,你現在去問問現在誰敢把那裏當做自己家的墳啊!”
“那怎麼……”
“怎麼叫墓園?嗬,那裏被稱為死人的天堂,去那裏久住的人都死了,不叫墓園叫什麼。”
“……”說的給死了多少人似的,我心裏暗腹道。
“村長,你們這裏經常起霧嗎?”
“哪裏的事啊,上一次起霧還是在柳裏死的那一晚呢。”
“柳裏?”
“昂,就是把家搬到墓園的那個。”
“你們很熟嗎?”
“哎!算是相識吧。”
“抱歉啊,村長……”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不是嗎?對了,小娃娃,你們這大熱天的來這荒山野嶺的幹什麼啊?”
“哦哦,還不是零資他……”馬武立率先道
眼看馬武立要說漏嘴,我立馬瞪了他一眼……
“怎麼著,不方便?”村長緊了緊眉毛問道。
一旁的黃鱔一看不對勁,就立馬出來圓場道:“還不是零資那該死的學校,硬要在暑假的時候出來考察,這不,正好抽中你們村了,零資他啊,就是想得太多,不想說自己是來考察的,覺著這樣和村民們不太好相處。”
“哦,這樣啊。但是,我們這啊,沒有什麼好考察的,而且他們都說我們村不吉利,年輕一點的,都走了,去外地打工了,沒走的那些年輕的,都是啃老的,脾氣也不怎麼好。”村長那緊皺的眉毛疏散開來。
聽著黃鱔的話,我默默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看著村長消除了疑慮,我的心不由得放平了下來。又跟村長聊了會家常,等霧氣散了,我們也就回村子附近的旅館了,不過話說村子旁為什麼有旅館呢,我也不知道。